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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八方迎客,也是八方来财。“跑堂的,你这腿脚不够利索啊,没看到爷碗里已经没茶水了?”有人大喇喇坐在板凳上,手中筷箸叩击在桌子上,叫嚷道:“你们这儿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厮风风火火地跑了过去,手在肩上搭着的抹布上擦了擦,点头哈腰道:“对不住了客官,今日堂内人太多了,一时顾不上,还请多担待担待。”小厮一边上茶,先前那人倒也敛了火气,随口扯了几句听来的闲话道:“我那姐夫,那可是在宫中都有头有脸的,他可是和我说了,长公主怕是要嫁给景家的那个景佑陵。”这一番话说出口,旁边原本在谈论些其他事情的人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有人忍不住问道:“景三公子?这位兄台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吧,这陇邺城中谁不知道景三公子和章家小姐是青梅竹马,怎么可能……”那人顿了一顿,“尚公主去?”“嘁,”先前叫茶那个人颇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也不看看要娶的人是谁,那可是现今最为尊贵的金坨坨,嫡长公主!章家那小姐算个什么东西,景三公子为了大好的锦绣前程,也自然会不得不娶那金坨坨。”景家的三公子和长公主这两个人骤然凑成一对,自然是有不少好事者对此很是关注。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少年开口问道:“可是我看景三公子可不是那种会为了前程抛弃章家小姐的人。”“男人嘛,所求的不就是为了名利和美人。长公主虽然性子确实娇纵,不如那章如微温柔娴静,但是她身份尊贵,又是难能一见的美人。娶了那金坨坨,以后便是沾了光的皇亲国戚,纵然是景佑陵,想必也逃不过这样的好处。”“当官嘛,难道还有人嫌身上的官儿不够大?”这些话说出口,有人附和,自然也有些人不赞成,只听到一个头戴帷帽的人讥笑道:“若只是为了求官,那这景佑陵未免也太过饥不择食了些,在座的谁不知道长公主和那燕绥感情甚好,私下之中还不知道是个怎么个腌臜事呢。”此话一出,这吵闹的大堂之中霎时阒静无声。八方客时常谈论国政,陇邺民风开放,百姓安居乐业。圣上谢东流也是难得一见的仁君,听取谏言而知得失,所以这八方客之中时常议论些高官显贵,尤其是些士子举人,向来是不屑于仕途的同流合污,要在这里点评一二的。只是妄议公主清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只见那头戴帷帽之人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若是说不定,是景佑陵捡了燕绥不要的破鞋也为未可知呢。”这话其实个人心中都有几分计较,但是私下之中在家里嘀咕几句便也罢了,谁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妄议帝姬的私事?不过这样一番话一出,倒也确实提醒了先前没往这边想的人。燕绥是什么人,陇邺城中赫赫有名的燕世美,陇邺销金窟满春楼的常客。能入他眼的美人各个都是天姿国色,就连二十四阁中的其三都曾为他拈酸吃醋过。而长公主殿下也向来肆意妄为,行事不端,若是这两个人真的发生什么,那也确实……并非不可能。阒寂片刻后,有人出声提醒道:“这位兄台,慎言。”而那人却撇了撇嘴,颇有些不屑道:“不过是说了些别人不敢说的公道话罢了。说起来,景佑陵可是陇邺第一公子,居然也在皇权之下,要娶了长公主。”他从始至终都未露面,只消说完这些话,然后混入市井之中,便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他的踪迹。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那人帷帽之下的唇角略勾了勾,起身欲走。而在他刚刚起身的一瞬间,有人缓步而下,语气带笑道——“不是说本侯爷的事情说得起劲,怎么现在这么早就走了。我这……才刚刚听了个头儿呢。”众人抬头,只看到一个身穿绯衣的少年停在台阶之上,手肘撑在栏杆上,眉眼风流蕴藉,不可直视一般的肆意风流。正是燕绥。燕绥的面色看不出什么喜怒,甚至还略微带笑,但是陇邺城中燕绥除了有个燕世美的诨名,实则还有个比他风流之名更令人望之生畏的是,他还被称之为——小阎王。小阎王之名来自于燕绥喜怒无常,在望春楼中丝毫不顾及脸面,将新科状元郎一脚从楼中踹了出去,据说只是为了一个花楼姑娘,这般肆意行事,也得了一个小阎王的名号。陇邺比他身份尊贵的不及他行事嚣张,比他更为嚣张的又不及他家世显赫。那头戴帷帽之人双腿打颤,刚刚的气定神闲全无,转身欲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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