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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子妃人呢?”“那两人醒来时,太子妃已经不见了。”“什么?!废物!太子妃若是为山匪所害,你们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总指挥使卫存大怒之下,几乎拍碎了身前的一张桌案。人都已经拿到了居然还能给弄丢了,若是传扬出去,当真让锦衣卫的名号蒙羞。那位下属见总指挥使震怒,正皱着眉头不敢答话,猛然间好像看见了什么人,圆溜溜的眼睛瞪直了。卫存也一愣。只见一身着玄纱披风、头戴黑纱兜帽之男子漫不经心地靠在门前,已驻足打量了他们良久。男子不佩一金一玉,单单就那么伫立在那里,清贵和强烈的压迫感便油然而来。卫存面色大震。他三步两步赶了上去,跪道:“参见殿下!”赵槃叉着臂,冰冷地说,“指挥使大人的差当得愈发得好了。”卫存没料到太子居然冷不防地驾临,还穿着这般的衣衫。他被迎头点了一句,自然明白太子话语所指,肃然道,“属下惭愧。殿下放心,属下已经再派出人手……”赵槃没理会,信步踱到了案前。他兜帽未摘,只垂眸问,“是什么人横插一脚?”卫存直言道,“尚不分明。不过,劫太子妃者仿佛是群武艺高强的女人。属下现在最担心的是她们会伤害太子妃。要不属下再调些人手来,直接……”“不用了。”赵槃沉吟半晌,冷声道,“长岭镇各方势力杂糅,你们行动,还要按孤之前的吩咐,不可泄露身份。”赵槃来这里走一遭是因为沈家的事。大理寺已经查出了沈兴贪赃枉法、与反叛军勾结的证据。他不急着办人,先走这一趟,是来探探虚实的。卫存领命,“属下谨记。”赵槃眸如黑潭,沉沉道,“孤这几日,要去个地方。若事出有急,自行决断即可,不必回禀。”卫存不放心,“敢问殿下前往何处?属下也好早些布置隐卫相随。”太子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大事,况且还是在长岭镇这样匪徒聚集的地方。然赵槃眉尾轻提,道了句,“不必。时候到了,会叫你们。”卫存一时语塞。他还想再劝几句,但瞧太子之意,似是早有决断。他最终还是选择服从,“是。属下,遵命。”一阵西风拂过,赵槃那暗玄色的水纹衣袍微微扬起。他仰头望着黄云密布的天空,眼色深沉。他来长岭镇,既有政事,也有私事。政事已经交代完了,还剩私事。阿弗这让人不省心的女子,他可能得亲自走一趟,把她领回去。作者有话说:阿弗:小样儿,想抓我回去,没那么容易旧地[]京城沈府。大婚日过后,沈兴本以为太子身边那些莺莺燕燕都会消失,可没想到,非但卫芙没被太子处死,那个本该吃下假死药的阿弗也跑了。计划赶不上变化,沈家的如意算盘全都落空了。沈兴为此坐立不安。大理寺那边已经查到了他卖官鬻爵的证据,太子是个心狠手硬的人物,前些日子两家又闹了不睦,一旦太子要深究,他的项上人头、还有沈府满门的荣耀就都保不住了。他打拼了一辈子的家业,难道就要毁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如今沈兴已无路可退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朝中他已再无靠山可依,那就只有铤而走险地搏一把了。沈兴眼中露出一丝狠辣的光,他叫来了自己的心腹。他叫心腹给长岭镇的恨天会传话,叫她们逮到机会,灭了太子。破晓时分。阿弗从一片灌木丛中哆哆嗦嗦地藏了一夜,确定周围的人都走干净了,才敢冒出头来。昨日她和两个锦衣卫被一群女匪暗袭,危急时刻,她假装晕倒,将口鼻藏在了冰冷的江水之下,这才逃过一劫。那群匪徒并不是冲着她来的,那些人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在身,不能让人瞧破了行踪,这才一路放毒晕,把路遇之人统统迷倒。阿弗因为把口鼻浸在水里,吸入的毒晕并不多,比那两个锦衣卫还先醒来了一会儿,这才得脱身。她深知锦衣卫神通广大,醒来之后并没着急赶路,而是藏身在一处小树洞里,躲了一夜,好叫锦衣卫误以为她被山贼给捉去了。天亮了,路上有了行人,她这才敢起身离开。然而今日长岭城周围的气氛不同于往日,百姓们脸上似乎更沾了些惶惶之意。阿弗挨到一处城门,便看见城门上贴着个大大的告示,上面竟黑纸白字地写着太子遇刺了。什么……?人群众说纷纭,阿弗亦惊得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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