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畏惧他。
接下来是井手庆吾下注,他随手丢了两个筹码进去。福原阳太亦然。
轮到朗姆,他却是眉头紧锁,对方自称是只会动动嘴皮子体力废的话言犹在耳。
转头却说只是手指灵活,动手能力强一点?
北原幸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是肆无忌惮还是装腔作势?
他看向北原幸,正好撞见对方成竹在胸的目光,又转瞬间变得温和无害,带着清澈的愚蠢,像极了牌桌上被扒光底裤的菜鸟玩家。
这种眼神转变——
朗姆眸色发沉,得出结论。
北原幸是肆无忌惮,他是高玩,不是新手。
朗姆随手丢下两枚筹码,心中有了成算。
第一轮很快结束。贝尔摩德适时翻出三张底牌。
K、J、8。
北原幸不动声色观察诸位看到底牌时的微表情,又看了眼自己的底牌。
5、2。
简直是烂牌预备役,世界意志降临都不能让他用比大小的方式赢得比赛。
轮到他下注,他果断推出五十个筹码。
井手庆吾心下一惊,悚然道:“小朋友,牌不是这样玩的,你这样我们只能跟注以及弃牌。”
北原幸满脸无辜,“抱歉,我不是很熟悉规则,不然我把筹码拿回来?”
这个提议自然不可能被同意,井手庆吾黑着脸跟注五十筹码。
一枚筹码是一千万日元,这一百枚筹码几乎是他的全部家当。
如果输了……
井手庆吾擦了擦额间的汗液,背部却仍旧有源源不断的汗液涌来,泅湿了棉质的白色衬衫。
福原阳太放弃。
朗姆跟注。
琴酒斜睨一眼北原幸。
故意的还是真的不熟悉规则?
一枚筹码加五十枚筹码,只是第二轮下注,北原幸已经把主动权牢牢攥在手下。
跟注、加注、弃牌,已经成为了他的玩物。
他真得是第一次玩德·州·扑·克?
琴酒得出结论。
不可能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