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和两杯拿铁,北原幸选后者。
不过,还可以得寸进尺。
“一天三杯。”北原幸斜睨一眼,语气冷淡。
“最多两天三杯。”
“成交!”北原幸声音松快,甚至于唇角勾起。
安室透双眼微眯,“你原本的目的就是两天三杯?算好了我的底线?”
北原幸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拉着安室透就往酒吧走去,“快点,调酒师上班了,我们去酒吧。”
14:00的酒吧安安静静,孤零零地亮着几盏橘黄的射灯。
调酒师百无聊赖地擦着酒杯,思绪飘远,脑海里闪过黑发黑眸的青年冷着脸靠在琴酒怀里的情景。
墨黑的眸子含着淡淡的冷意,随意一瞥,眼波流转,轻而易举地抓住跳动的心脏,让他骤然失神。
“这位先生,一杯银色子弹,一杯波本。”
调酒师循声望去,对上了那双魂牵梦萦的眸子。
他下意识挺直脊背,掌心在裤缝摩擦,缓了好一会,才道:“好……好的。”
刚舒一口气,一抬头,又对上了银发男子的视线。
兽瞳一般的绿色眼睛锁定着他,颤栗的感觉从尾椎骨缓缓向上攀爬,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琴……琴酒大人。”
调酒师想起了这位在组织里的事迹,脚下一软,差点儿栽倒在地。
这两位是那种关系,他怎么敢随意乱想。
会被杀死吗?
北原幸揪起安室透的领子,右手用力,随意一拉,对方头顶的帽子微微一晃,斜斜挂在脑袋上。
“GIN,别这么凶,你吓到这位先生了。”
“知道了。”安室透维持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应了声,右手拖着北原幸的腰部,以此来维持黑发青年的平衡。
直到北原幸端坐好,他才收回右手放进口袋。
而后听着北原幸和调酒师的交谈。
“牌局准备好了吗?时间和场地有没有问题?”北原幸问。
调酒师看了一眼以保护姿势站在北原幸身后的银发男人,确定没有阻止,才继续说:“准备好了,明天19:00点在A层的观光后甲板,时间和地点都没有问题。”
“做得不错,别让组织失望。”
“好的。”
一杯银色子弹和波本威士忌被放在吧台上,北原幸顺势接过波本威士忌,在安室透伸出来夺的瞬间,把银色子弹塞进他的手里。
“你的银色子弹。”北原幸冲着他笑。
“波本是我的。”
安室透:……
明知道kou只是在说波本威士忌,他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
为什么他突然变化这么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晚过后?
难道kou还有什么事情隐瞒他?而后选择用这种方式作为遮掩。
“别喝。”安室透用空出的左手绕过北原幸的头顶,顺利夺走波本威士忌,“胃会不舒服。”
北原幸无所谓松手,继续问面露惊愕,视线在他和安室透之间来来回回的调酒师,“人员方面有——”
声音戛然而止。
他听到了伏特加拔高的声音,“有没有可疑人员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