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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马球很费气力,也不安全……”薛宝儿试图劝说卫骋,眼睛却是求助地看向她哥。薛蟠眼里心里全是安宁,只要安宁教他一个人就好,别人的事他管不着。卫骋小天使也来了倔脾气,毫不犹豫打断了薛宝儿的话:“不妨事,不妨事,我有力气!”说着还朝薛宝儿挥了挥拳头。薛宝儿:“……”薛宝儿脑子都气糊了,怎么也想不出劝说卫骋的话来。更让她生气的是卫持,也不知这家伙吃错了什么药,事事都要跟她作对。平白错失了一次培养感情的好机会,还可能害哥哥受情伤,薛宝儿恹恹地坐在马车上,随着车轮辘辘而行,离卫持越来越远,她的身体也越发地不好了。在薛宝儿难受的时候,皇后的心情也不太好。“你说什么?”皇后不悦地眯起眼睛,声音还算平静,“礼亲王为了一个荷包跟安国公世子起了冲突?”来回话的小内侍吓得缩起肩膀:“当时有安国公府的侍卫护着,奴才怕被发现,不敢靠得太近。只看见安国公世子拿着一只……荷包对礼亲王说了什么,礼亲王红着脸回了一句嘴,然后安国公世子就沉下脸教训起礼亲王来,最后那句话声音足够响亮,奴才支起耳朵听见……”他又缩了缩脖子,声音更小了:“奴才听见安国公世子好像说了什么私相授受之类的话。”私相授受?皇后闻言脑仁都疼了起来。卫骋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长大,从来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这才跟卫持厮混了几日,就学坏了!她对卫骋寄予厚望,可以说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了卫骋身上,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闹出什么丑闻来。皇后“哦”了一声,强装镇定问道:“你可看清了,那个荷包是何人所绣?”这个小内侍还真看见了,不但他看见了对方,对方好像也看见了他,吓得他不敢继续逗留,不然还能多听一点回来禀报。“是安宁郡主身边的薛赞善。”他忙道。又是这个薛赞善!把卫持的盘龙砚拿给卫骋的是她,将杨尚仪的处境告诉卫持的也是她,还有那夜她的人跟踪卫持,跟在卫持身边的还是她。几件敏感的事她都有参与。这个小小的薛赞善到底是什么人,她混进宫来又有何目的。打发走小内侍,皇后问身边的安嬷嬷:“让你去查薛赞善,可查出什么没有啊?”安嬷嬷苦笑,就因为没有任何异常,她才忘记了回禀。那薛赞善也是个不省心的,找惹谁不好,偏去招惹礼亲王。安嬷嬷挥手屏退了屋里服侍的,才道:“奴婢查过了,薛赞善从小在金陵长大,来京城之前,从未出过金陵地界,与巫族没有关系。”“金陵,姓薛?”皇后略作沉吟,安嬷嬷会意道:“就是丰年好大雪之薛,家赀万贯,只可惜族里没有读书人,彻底沦为商贾末流了。”“哦?商贾之女是如何被选进来的?”皇后又问。安嬷嬷道:“薛家与京营节度使王大人家有亲,薛赞善的保荐人原是王夫人,后来不知怎地就变成了德宁长公主。”皇后刚被这位长公主给算计了,听见她就烦,什么事但凡跟德宁长公主沾边儿准没个好。当年要不是德宁长公主横插一杠子扣了那孩子死活不肯交给她抚养,她何至于委曲求全到现在都没能除掉卫持。“行了。”皇后顿时失去耐心,“既然不是巫族派来的,你想办法处理掉好了。”安嬷嬷应诺。薛宝儿还不知道自己上了皇后的死亡名单,她现在正病恹恹地窝在美人榻上,听薛母儿一声肉一声地抹眼泪。薛母哪里都好,就是太爱哭,哭起来没完。除非她主动停下,谁劝也不管用。“妈别哭了,仔细伤着眼睛。”薛宝儿徒劳地给薛母擦着眼泪,专捡她爱听的说,“我在宫里挺好的,哥哥一看见我就说我长高了,您看看是不是高了?”薛蟠手足无措地直点头。薛宝儿挣扎着想要支起身子,却被薛母一把按回了美人榻,薛母抽抽搭搭道:“是高了。是高了。我看见了。你别动。我就是一想到你在宫里无依无靠……”眼泪不但没停,还越哭越多。薛父骤然离世,薛母断断续续哭了两年,眼睛越发不好了,薛蟠急得满头大汗,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让母亲开心。薛宝儿怕她哭出毛病来,想了想笑道:“谁说我无依无靠?妈忘了,熙鸾表姐和元春表姐都在宫里。”薛母果然止住哭,自动略过王熙鸾,一边拿帕子擦眼角一边惊喜地问:“你见过元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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