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太清楚，但是赵灵能判断出来是一男一女。
她心中一惊，楚王府竟然进了小偷，这群护卫平日里不是很厉害吗？
怎么连小偷都拦不住？
她猫着腰，潜伏进半人高的灌木，伺机冲上去，将歹徒擒获。
“怎么样？”
男声刻意压低。
“没什么进展。”是女子的声音，她也刻意降低了音量。
朦胧月色下，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面围黑布，几乎要隐没在黑夜中，女子正是韩月的贴身丫鬟月牙。
这是在做什么？
月牙看起来很慌张，两人低头接耳一阵子后，月牙催促男子离开。
赵灵回到浅月居，思绪却仍停留在月牙跟那个黑衣男身上。
莫非是月牙的相好的？
赵灵灌了一口冷水，稍作休息后，便去洗漱了。
晚上，盯着摇曳的灯火，电光火石之间，陆渊的话回响在耳边。
“好姐妹？她把你卖了，恐怕你还在给她数钱呢。”
陆渊话中有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赵灵翻来覆去，怀有心事，到了后半夜，方才沉沉睡去。
翌日，她睡得正香，响起敲门声，“小姐，快日中了，快起来。”
是春月。
赵灵蒙了被子，烦躁道：“再睡五分钟的！”
“丁一先生过来了，正在偏厅等您呢。”
丁一定然是有事才来王府的，赵灵掀开被子，下床，“给他备些茶点。我待会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