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弯腰,拾起戒指反手将江望景抵在墙边,默默为他戴上。
戴在江望景指间很合适。
纪宴卿心情一下子变好很多,捏着下巴亲了亲江望景唇角,才恋恋不舍松开手。
“这样才乖。”
江望景不说话,心脏却剧烈的跳个不停。
许久,他唇瓣微张,不好意思地张口怯嚅道:“如果哪天我不小心把戒指丢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
至于他如何去保管纪宴卿不会多问。
毕竟算一厢情愿。
纪宴卿自己也反应过来,轻轻地笑了两声问:“把不需要的礼物强行送给你,是不是太强迫了。”
江望景摇摇头。
很没底气地说:“没有,我只是觉得至少你不应该这么突然。”
等太多年了,再多等一天都不行。
因为温澄的那句话,纪宴卿生怕今天再不交出去将来就没机会了。
纪宴卿猝不及防搂住他,把他搂的很紧,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两颗心靠的极近,或许此刻能清晰的听到彼此心跳。
江望景明白个大概,也见怪不怪了。
悬在半空的手最终落下,转而抱住了纪宴卿的腰身。
余光照映,两道灰影重叠。抱在一起许久没有松开。
久别重逢后的思念汇聚成溪水,潺潺流入大海。
所有离幸福特别遥远的词汇似乎又重新回到江望景身边,他不再是没人爱的弃物。
有人视枯叶为华章,有人弃新枝如浊秧。
可有人却偏偏爱他如珍宝。
恨不得藏起来,一辈子都护在怀里。
回程的路上,纪宴卿把车停在一家蛋糕店旁。
再见时纪宴卿手中拿了蛋糕盒,他打开后排车门,坐在了江望景身边。
“今天你生日?”
江望景记忆中纪宴卿好像从来没有邀请过任何人来庆祝自己的生日。
这貌似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