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刚肯定刚不过,他脑海里蹦出的想法只有躲。
就怕纪宴卿来真的。
江望景用力挣脱开来,跌撞的想跑。
晚了。
纪宴卿眉梢微挑,“你也知道,我定力不好,尤其是对你。”
灯光下,那抹高挑的身影扭着江望景胳膊把他往卧室带。
头好疼,全身都没力气。
江望景站不稳,失去平衡摔在床,顺便还把纪宴卿也拽倒在一起。
“我呸!流氓。”
“老子是alpha。”
纪宴卿笑了,解着衣扣玩味道:“现在流氓要睡你。”
卧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江望景双腿胡乱蹬,正好踢到纪宴卿小腿。
趁他分神的片刻功夫,先一步蹿出卧室,用插在锁孔的钥匙把他反锁在里面。
趁着有意识还没到失控的地步,江望景快速打开药箱的抽屉翻找。
好不容翻出来的抑制剂药盒,打开里面居然是空的。
江望景捏住空盒,呆滞了三秒才想起来。
最后那支抑制剂早就被他拿走用过了。
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再买新的。
他胸腔仿佛有一团火,烧的整个人都无法集中精力。
眼眶突然发黑,江望景疯狂寻找手机。
只要在撑一会,拿叫跑腿去药店给他买一支回来就行。
江望景呼吸困难,反复暗示自己要冷静,冷汗出了许多,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可正当他找到手机时,手已经发抖的连密码解锁都打不开。
连续几次解锁失败后,手机彻底锁了。
“靠!”江望景懊恼的同时挥手把手机都砸了出去。
防贼的密码最后防到了自己头上。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设置密码。
江望景倒在沙发上双手抓乱了头发。
既没有抑制剂,也没有信息素的安抚alpha通常极难渡过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