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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被一只灵异游戏里的猫迷得五迷三道的到底有什么意思……阿梨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忽然捧了下脸颊:“不过说实话,还蛮帅的。我……诶。”白河:……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阿梨要说未说的后半句话是,我可以。算了,可以就可以吧,好在目前看来,这猫对他们也没什么恶意,最多也就吓了一吓……白河暗自想着,准备招呼阿梨进门,却又见阿梨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嘴角一敛,神情变得格外严肃。阿梨:“白河啊……”白河:?“我知道强行撸猫确实是会给人一种特别的快感的。”阿梨推了推眼镜,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道。“不过这到底是个灵异游戏,我觉得,咱们作为玩家,多少还是应该收敛些,有点危机感,不要因为看到猫猫太可爱就失去理智。”白河:??理是这个理没错……不过你个刚才差点就喊出“我可以”的人,到底是哪儿来的立场对我说这番话?阿梨没管白河差点裂开的表情,振振有词地继续道:“你看,刚才要不是你死抱着咪咪不放,还强行撸它,咪咪根本不会生气的,也不会冲我们哈气……”白河:……??!这会儿又是咪咪了?不是,刚才那个根本就不是我啊,是那几根丢人玩意儿自己凑上去……白河百口莫辩,思索片刻后干脆不说话了,默默地推门进屋,打算找个没人的角落,安静地打上个十几二十的结,既是惩戒,也是对自己清白的慰藉。想是这么想,不过那天晚上,白河实际一个结都没能打上。那根最粗壮活泼的那个藤蔓——也就是被黑猫举着爪子威胁过,还亲自动手踹掉的那根,仿佛是被沉重打击到了,整根藤都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蔫答答的,竖都竖不起来。看它这样,饶是白河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好再下手打结了。不过这倒也带来一个好处,就是他的藤蔓们整体都变得听话了很多。刺头抑郁了,其他的黑藤也都没了搞事的心思,那天晚上,白河久违地睡了一个舒服的好觉——当然,是说在副本世界里。第二天一早,他又是最晚一个起的。堂屋内,几个玩家正围着火塘,边吃早饭边交流信息。“我们昨天晚上又见鬼了。”帽帽眼下青黑,语气无力道。白河一面捞着吊锅里的面条,一面竖起耳朵。她所说的“我们”,指的自然是她和袁欣。昨晚阿梨久久不归,她们便先睡了。她们三人共睡一张大床,是分三床棉被,头尾交错地睡的。当夜袁欣居左,头朝床头,帽帽则睡在中间,头朝着床尾。睡到半夜,帽帽忽然听到自己边上传来哭声,睁眼一看,自己边上多了个脑袋,还当是阿梨回来了。帽帽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她在外面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问了两句,那身影含含混混地答着,说什么他们都欺负我,不光骂我,还要烧我。帽帽听着觉得不对,猛地从床上窜起来,拉开电灯开关,只见昏黄灯光下,自己右边位置一片空荡,哪里来的什么人?“噫。”黄毛听到这儿,打了个寒颤,旋即道,“不过还好,只听到声,没见到人。要是真见到另一个阿梨,那事情就更吓人了。”帽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还没说完呢。”黄毛:“……还有?”“嗯。因为等我们开灯后,那个哭声还在响。”袁欣叹了口气道。她原本睡挺沉的,是被帽帽开出的灯光惊醒的,一醒来就听到了那阵若有似无的哭声。那哭声飘飘渺渺,没完没了,来处分明就在她们床上。两人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都没再找见那抹影子,目光都渐渐看向了下方。最后还是帽帽大着胆子,拿了个道具傍身,翻身下床,撩起了垂下的厚重床单。只见一个陌生的白衣女人,正抱着膝盖,坐在她们的床下。帽帽当时就骂人了。“后来呢?”方阅咽了口唾沫,问道。“后来她就消失了。”袁欣答道,“就像前天晚上的两个冒牌货一样。我怀疑,我们昨天看到的,就是她的真实模样。”白河抹了抹嘴,将碗放下,问道:“能大致描述下吗?”“瓜子脸,眼角有一颗痣。”帽帽道,“皮肤看着挺白……呃,不过好像鬼都挺白的。”“总之挺秀气,就是眼神太吓人。贼凶。”帽帽想了一会儿,总结道。贼凶……白河默了一下,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想起黑猫哈气的样子。“你们把那女人的面部特征再整理一下,我们等等拿着去问问村里的人。”白河抿了抿唇,很快便收回了思绪,嘱咐道,“阿梨和我昨晚在村子里也收集到了一些信息。过会儿拿着一起去村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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