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远点了支烟静静听着,听完,皱皱眉。
刘文昌见状,刚小心说声牛县长。
牛大远一摆手,哼笑声,“那天在办公室,我就觉得你为一个醉鬼,上上下下折腾有蹊跷。
当时我问你,你还不和我说实话。
当时你若和我说了实话,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个局面。
这交情还是不够啊,连说实话的信任都没有。”
牛大远冷冷瞥眼刘文昌,烟灰轻弹到烟缸里。
刘文昌立刻狠狠给自己一耳光,“是我老糊涂了,当时光顾及自己这张老脸,没和牛县长说实话。”
回应他的又是牛大远一声哼笑,“老刘,你是脸老心不老,那个刘亚娟该叫你叔吧。”
刘文昌被说得老脸通红,“牛县长,你就别笑话我了,现在想起,我就后悔。
可后悔也晚了,关键是让陈常山抓住了空子。
我是万万没想到,陈常山心眼会那么多,居然能查到刘亚娟头上。
这小子就是个猴精啊。”
刘文昌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在桌上。
牛大远点点头,“老刘,你说陈常山心眼多,你还真说对了。
以前王金虎和他斗的时候,王金虎说他心眼多,我不信。
后来我慢慢信了。
陈常山肯定是从你卖力为刘老三开脱,感觉到蹊跷,才一步步查到刘亚娟头上。
陈常山和我的感觉一样,但我没动作,陈常山却出手了,还查出了结果。
这次,陈常山比我这个县长厉害。”
牛大远往椅背一靠,轻叹声。
刘文昌忙道,“牛县长,你这是谦虚了,陈常山肯定和你牛县长没法儿比。
他这次只是侥幸。
我这老脸丢就丢了。
我现在最担心陈常山人心不足蛇吞象,把这件事捅到李正海那。
李正海再拿这件事做文章,找你牛县长的麻烦。
牛刘一家,刘家丢了脸。”
刘文昌后边的话没说,但已经把皮球踢到牛大远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