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百岁:“。。。。。。”
又不久之后,这封信到了柯柯特林手中。
打开信之前,柯柯特林忍不住笑了笑,他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伦天墟:“大剑师你看,宁人还是畏惧黑武,叶无坷可以肆无忌惮的气死一个投降的楚人,但我让他解释,他就不敢不解释。”
伦天墟道:“他最好是解释不清楚。”
柯柯特林道:“让我们来看看,这位被誉为宁国近几年来最优秀的年轻人是怎么解释的。”
他一边拆开书信一边说道:“我听闻这个叶无坷向来高傲,我倒是想看看他在书信里有多高傲。”
拆开信封,柯柯特林只看了一会儿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他是外相,精通诸国文字。
尤其是对大宁的文化他研究更深,毕竟这天下间值得黑武在乎的也只一个大宁。
见他脸色有些变化,伦天墟起身:“他怎么解释的?”
柯柯特林看向伦天墟:“你给了万劫清你的剑门令牌?”
伦天墟心中一震:“不给他令牌他就不去追杀叶无坷。”
柯柯特林把信递给伦天墟。
“叶无坷说,万劫清没死,被生擒了,而且已经招供,说是奉你的命令追杀叶无坷。”
“他没有解释,他让黑武解释一下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解释不清的话,那大宁将考虑暂缓与黑武汗皇会面,且正式向黑武宣战。”
伦天墟冷哼一声:“想开战?那就直接开战好了,我们巴不得提前找到决战时机。”
柯柯特林道:“大剑师说的没错,但是,用中原人的一句话来解释是。。。。。。师出有名。”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给了万劫清你令牌的事?现在令牌在他叶无坷手里事情就变得难办了。”
“我们可以不承认!”
伦天墟道:“那块令牌是我送给万劫清的礼物,宁人伏击了屈渤人的骑兵,杀死了几千人,还抓住了万劫清,这块令牌当然在他手里。”
柯柯特林叹了口气:“大剑师你可能想错了方向,我虽然提到了令牌,但这件事棘手的地方并不是令牌,而是万劫清活着。”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要师出有名,万劫清在宁人手里,宁人召见诸国使臣,让万劫清亲口说是你让他去追杀宁国正使,那道理就在宁人那边。”
“如果万劫清死了,宁人手里有没有一块剑门令牌都不重要,万劫清不死,那块令牌加上他一张嘴,黑武就不好向宁人宣战。”
听到这,伦天墟忍不住低低的骂了一声。
外交上的门道他不懂,但黑武人历来的行事风格他懂。
黑武人对外什么时候如此谨慎过,动手就动手,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找个合理的理由?
“大剑师。”
柯柯特林道:“如果不是宁国,哪怕是曾经的中原霸主楚国,我都不必强调什么师出有名。”
“楚国有几百年历史,黑武从来都是想打就打,纵然没有真正的踏足中原,可每一次出征,楚国都吓得马上就加倍的赔款割地。”
“楚国几百年来先后割地给我们有上千里,人口上千万,包括现在脚下的这片大地也是。”
“可是宁国不一样了,我有时候也不理解,为什么都是一个民族一个人种,可换了一个国名之后人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