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不忍心严厉苛责宋婳,拉着她的胳膊试图将她往楼梯口的方向带。
“厉总这是要跟我抢人的意思?”
薄修景端着酒杯,金丝边眼镜下的双眸充斥着极强的侵略性。
“宋小姐是我让人请来的贵宾,我有义务照顾好她。”
“你有问过她,她到底需不需要你的照顾?”
薄修景寻思着她才借着歌词委屈兮兮地控诉他,明显是对他有几分感情的。
这时候让她从他和厉沉当中二选一。
她百分百会选择自己。
厉沉温和地笑了笑,垂眸绅士地询问宋婳,“想留下继续唱,还是跟我走,你自己决定。你记着,厉某敢在这里开店,就有能力保护自己人不受半点欺负。”
有了厉沉的保证,宋婳再无后顾之忧。
她扫了眼和关瑶并排坐着的薄修景,略带赌气地对厉沉说:“我跟你走。”
“你站住!”
薄修景被宋婳啪啪打脸,再也沉不住气,起身就想将她拉入怀中。
“啊。。。”
身后,关瑶忽然捏所了手中的红酒杯,玻璃碴混合着猩红的液体四溅开来。
她摊着鲜血淋漓的手心,泪眼婆娑地呼着痛,“薄哥,好痛!”
薄修景成功地被绊住了脚步,他转过身,语气暴躁地问:“你没事捏酒杯做什么?”
“我没捏,它自己碎掉的。”
“老顾,你送她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薄修景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
“薄哥,你能不能亲自送我去?我怕疼,有你在,我才能勇敢些。”
“没空。”
薄修景潦草地回了一句,便步履匆匆地下了楼。
这都十一点了,宋婳还喝了酒,她难道不知道这么跟一个陌生男人走掉,很容易被人吃干抹净?
厉沉的速度倒是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