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一愣,还是乖巧裹着被子闷闷点头,美眸黯然:“好……”
若是从前的交易关系,她可以理直气壮拒绝,毕竟比起锻炼她更注重学业。
只是如今她只是被圈养的金丝雀,没资格说不。
她异常乖巧软糯的嗓音,再次勾起司危眸底的欲,他掀开被子重新将她——
修长好看的大手游走往下:“真会勾人。”
可就在关键时刻,时茵的手机铃声不断急促的响着,硬生生扰了司危的兴致。
看到手机上的名字,他起身皱眉将手机扔给她,披着睡袍懒懒靠在沙发:“接。”
“妈,这么晚还有什么事吗?”时茵看到是母亲电话,也赶紧从床上坐起。
被子随着她动作滑落,配上她还氤氲水雾的湿眸,又纯又欲到分外勾人。
司危眸色又深了几度,皱眉点了根烟,等待她接完电话。
“什么……我妈出事住院了?”时茵仓皇的声音让他皱眉,看她刚才还布满潮红的小脸一片苍白,他心里也说不上烦闷。
他深知自己对她的心境变化,但依旧着迷这种感觉。
时茵挂断电话后,美眸蓄满慌乱的泪水,匆忙换好衣服后赤脚来到司危身边。
糯声哀求:“司律师,这么晚没车了,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事后,你想怎样,我都答应……”虽然难以启齿,但她还是咬牙给出承诺。
司危淡淡垂眸看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擦过她嫣红的眼尾,薄唇轻抿掉他指尖那颗晶莹泪珠。
他漆黑的眸中霎时翻涌浓重欲色风暴,声音沙哑好听:“好啊。”
不得不说,他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似乎她本该如此依附自己而活。
二十分钟后,黑色豪车停在了时母所在医院。
“司律师,你真的要跟我一起上去吗?等今晚忙完了,明天我去你那吧?”时茵见他跟自己上楼,莫名紧张害怕。
母亲并不喜欢他,要是他们见面指不定会产生什么摩擦。
司危揽着她腰并不作答,眸底危险的冷光让人彻骨生寒。
时茵也不好再多说,只能任由他跟自己来到母亲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母亲,时茵好看的大眼里猛然滚落大颗泪珠:“妈,到底出什么事了……”
担忧之下她也顾不上招呼司危了,边擦眼泪边去问隔壁的就诊医生时母情况。
直到脚步声消失,一直淡漠打量时母的司危才不屑嗤笑,慵懒靠在门框上:“别装了,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