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来这件事被曝光,自己还能维系最后一丝尊严。
司危挑挑眉算是默认,也没告诉她自己来之前就把监控停了,在感受到那温软的躯体后,他眸中郁躁转为猩红欲色。
暴雨掩盖了礼堂的炙热喘息,随着降临的夜色,礼堂火热的场景也逐渐隐没在黑夜。
只要无人路过,就没人能发现这里的异常。
可偏偏事不如人愿,在时茵好几次以为自己快要溺亡大口喘息时,礼堂后门突然被人推了推:“奇怪,里面有人吗,怎么锁上了?”
时茵吓到瞳孔骤缩,紧咬着自己手指不发出声音。
“你在报复?”司危闷哼一声,修长好看的大手拍了拍她腰部,声音沙哑蛊惑:“放松点。”
那些人还在门口徘徊议论,时茵想放松也做不到,紧张到快把自己的手咬破了。
司危注意到她实在慌的厉害,勾了勾唇,拉开她手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唇瓣:“张嘴。”
时茵脑子凌乱如麻,机械的乖乖照做,很快,迷失在他粗野狂热的吻中。
“算了,里面都没开灯也没动静,估计是哪个新来的阿姨给锁上了,咱们明晚再来排练吧……”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再也听不到谈话声,暴雨的嘈杂重新覆盖偌大的礼堂。
时茵也像是一个泄气的皮球,身心俱疲的躺在他清爽的怀抱,小口喘息哀求:“司律师,以后……真的不要在学校做这种好不好?”
“我想好好读书……”她总觉得在学校做这种事,是在亵渎这些知识。
司危餍足的眯了眯眼,薄唇轻启:“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跟其他男人在学校保持距离。”
时茵一愣,这才反应他是因为学校那些谣言才找过来,心中一慌认真保证:“我会的!”
“嗯,以后没课去荔海湾别墅等我。”司危总算满意,大手还玩味的在她滑嫩肌肤上轻轻摩挲。
明明已经很久了,但他觉得再来一晚上也不会疲倦,不知何时起,他已经彻底沉沦于她的身体。
有了这么一遭,时茵也不可能继续在礼堂排练了,趁着夜色还早,就答应他送自己回家:“麻烦了。”
半小时后,她让司危在小区外停车,撑伞走进雨幕几步后才回头跟他告别:“谢谢。”
看着她清澈的眸在路灯下泛着温柔的光,司危刚消下的欲。望又有燃起之势,他淡淡点头什么也没说,开车离开。
轻易就能被挑起的欲。望让他烦躁,可同时,也让他着迷。
时茵回到家后,才发现一众亲戚也在,倏然皱眉:“大家这么晚了还在我家做什么?”
“茵茵,大家亲戚一场,不如你老实告诉我们哪来这么多钱交医药费?”二伯母率先来到她面前,故作慈爱。
二伯父也笑容莫名的走过来,视线讥讽:“你之前还不承认傍了大款,还把你伯母送到警局,现在你怎么解释?”
“这么晚可没公交了,估计是你那大款送你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