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说什么,因为这事他真的不懂,他不想自己的意见左右他们。
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老刘在鬼市。
他过去,老刘坐在摊那儿睡着了。
他叫了两声,老刘才醒。
“你天天守在这儿,守什么呢?”
老刘也许就是喜欢这儿的气氛。
“我闲着没事,在这儿挺好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老刘说。
“老刘,你说人这一生到底在忙着什么呢?”滕叫天问。
“嗯,我也想过,就是为了每一段的需求而活着,吃饭,赚钱,权势,想想就是这样,是需求在支撑着一个人活下去。”老刘说。
老刘说得直白,到也是真实。
滕叫天和老刘闲聊。
那文过来了,看到他们两个,转身要走,老刘喊住了,滕叫天想阻止老刘,但是晚了,那文不想遇到他们两个,才转身就走的。
那文没办法了,过来了。
“那爷,您也喜欢逛鬼市?白天是鬼,晚上才是人。”老刘说完,笑起来。
滕叫天把凳子给了那文,他蹲着。
“我就是转转。”
“不是吧?”老刘说。
“我也不瞒你,瞒也瞒不住,你是息人出身,又在鬼市呆着,看一个人一眼的事儿。”那文说完,从里杯掏出一件东西。
巴掌大小的玉壁,通透,一看就是极少见的东西。
老刘拿过来,直接就包上了。
老刘搭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去喝酒。”
在鬼市的胡同喝酒。
“那爷,你这……”老刘问。
“家家有难唱的曲儿,就不细说了。”那文说。
富不过三代,算一下,那文这一代应该是第三代了,开始了败落,这就是命理。
那文要了四十万,老刘给转了账,老刘这笔买卖肯定不会少赚。
喝过酒,老刘说有事,往南走了。
滕叫天和那文从鬼市出来。
“老那,以后有事就说话,今天卡在那儿,我不能拦着,老刘也是我的朋友。”滕叫天说。
“谢谢。”那文眼圈有点红。
滕叫天回太子宅基地。
周帆就把他叫到花园。
周帆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