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纸之人,你能拦得住吗?何况,在很早以前是有纸利的,人家是管理者,不违行,也是让扎纸发展下去的原因……”伊一元说着。
滕叫天一听,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这个伊一元胆子是真的小。
滕叫天出来,去六先生那儿。
他和六先生喝酒,说一元纸铺同意纸利的事情。
“现在就官扎,那镇说是洗纸人,但是这个不确定,有些纸铺自然是害怕的,孝天纸铺,姚纸加唐扎出的事情,谁不害怕?花钱免灾,各纸我想都会这么做的。”六先生说。
“六先生,您分析一下,官扎会是洗纸人吗?”滕叫天问。
“这个不确定,关于官扎那边,打听不出来更多的消息了。”六先生说。
滕叫天把酒干了,倒上。
“我不会拿纸利的,就真的是洗纸,我一直没有违行,就是连坐的事情都是极为不合理的。”滕叫天说。
“嗯,再等等看,你也不用着急。”六先生说。
六先生告诉滕叫天,姚勇和官扎在过招儿,如果真是洗纸,那姚勇就会通过的手段,来让官扎赔偿损失,那可是三千万。
滕叫天并不看好姚勇,这个人爱激动。
而且,那家的根基也不浅,就姚勇到底有多深的根基,滕叫天不知道。
现在他就是看着,纸铺停纸,等着。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晚上才爬起来,没事了,睡到几点没人管。
煮点面,吃了,就提扎房。
他开始点染,这班扎的点染和其它纸活的点染又着不同,色分色合,是层次的,三压三盖,而一般的扎纸点染就是过渡分色。
滕叫天忙到了半夜,这活累眼睛,他点染了两个伶女,盖上黑布,他就从后门出去。
他去胡同的家烤串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进去,还有几个人在吃饭。
滕叫天坐在角落,喝酒,吃肉串。
他想着,是不是结束纸铺的生活,换一种生活方式呢?
纸铺不改变,将来有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了,无路可走。
现在扎活儿的,不多,纸铺还不少。
不少纸铺,也不是纯碎的纸铺了,还弄其它的丧品,丧活儿,甚至是和现代的机印接上活儿。
这也是没办法。
滕叫天琢磨着,姚勇的思路是对的,扎艺,传承,将来也只能是这样,现在的人很现实了。
滕叫天在瞎琢磨着,屏者丑东进来了,跟杀手一样,几个人都看着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