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泡上茶。
“我叫那镇。”那镇说,他是叶赫那拉氏,是扎官。
扎官中也是有级别的,这级别严格,根据扎纸的功底而定。
就像民间也有级别的,十八级为天纸,十七级为地纸,最高的两个级别。
那扎官滕叫天就不太清楚怎么分这个级别。
“那先生,您这就不厚道了。”滕叫天说。
“你们民扎叫先生,我们官扎叫爷。”这那镇还是真特么牛逼。
滕叫天立刻就生出厌意。
“那爷,您这是何意?”滕叫天问。
那镇小头往上扬着:“我没有其它的意思,都说你是南城第一纸,我就闲着没事玩玩,逗逗你,逗逗那些扎纸的人。”
这孙子,说得是真轻松。
“那爷,没有那么简单吧?”滕叫天说。
“也许是。”那镇笑着。
“你是官扎,何苦为难我们民扎呢?”滕叫天问。
滕叫天琢磨着,这恐怕不是洗纸,是那镇搞出来的事情,这条胡同,过去是三十六个扎官住着,现在还有多少扎官,不知道。
“就是觉得有好玩。”那镇很牛逼的样子,根本就不屑和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和这孙子也没办法谈了,他起身走了。
回纸铺就睡。
早晨起来,滕叫天吃过早饭,就去了小塘。
小塘没有开门,从侧门进去。
苏婉眼睛通红。
“喝茶,滕先生。”
“没睡好?”滕叫天问。
“嗯。”
“不用害怕,不是洗纸。”滕叫天几乎可以这样的肯定。
“不是?”苏婉愣住了。
“对,放心吧,那扎白花不一定有什么作用。”滕叫天说。
“滕先生,这个……”苏婉不相信。
滕叫天说西郊观巷,苏婉竟然一脸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