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十三,只会扎三屏。”屏者说。
滕叫天一听,这个屏者是真的想和自己交流。
“那就不错了,是扎术,达到了一个极高的水平了。”滕叫天说。
“和滕先生相比,我还差很多。”屏者说。
“不用捧着聊,没有意思。”滕叫天说。
“确实是,扎骑十三人,我只会扎三人。”屏者说。
这怎么都只会三?
“您这是……”滕叫天锁住了眉头问。
“我不是洗纸人,我只是想找到洗纸人,我这伤就是洗纸人所害。”屏者说。
滕叫天一愣。
“我多大年纪?”
“四十五岁,洗的是独纸,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已经是二十年了。”屏者说。
洗的是独纸,这个滕叫天是真不知道,叫天纸铺记事中没有。
“你想找洗纸,你意思是说我是洗纸?”滕叫天说。
“你没有达到那个水平,我只是想用这种方法引出洗纸的人出现,当年洗独纸的时候,扎骑,马铃,都出现了。”屏者说。
“你怎么称呼呢?”滕叫天问,这个人显然并不是屏者。
“丑东。”
滕叫天看了他半天,是挺丑的。
“丑先生,那姚纸,孝天纸铺不是你所为,你恐怕是被利用了。”
“对,弄巧成拙了,现在我也害怕了。”丑东说。
“你是暗扎?”滕叫天问。
“原明转暗扎。”丑东说。
“噢,现在你怕什么呢?”滕叫天问。
“孝天纸铺,姚纸,唐扎,都出事了,和我没关系,可是现在我解释不清楚了,有人盯上我了。”丑东说。
“那你还这样做?”滕叫天问。
“我想引这个后面的人出来,我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量,我是想请滕先生帮我,如果我出事儿了,您帮我再查后面的人。”丑东说。
“那我怎么查呢?”滕叫天问。
“滕先生为人正直,我相信滕先生,如果我出事了,你到我的店里,你肯定会知道,是什么人了。”丑东说。
这话让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