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说:“物理,或者说是机械原理,就像我们折叠的纸飞机一样的原理罢了。”
这解释是给伊一元的解释,这在儿,也是这样的,滕叫天不能变。
“滕先生,您这就是实在了。”邓刚说。
“纸铺是有规矩的,不问纸,你问了,就是坏了规矩,邓先生。”滕叫天阴下了脸。
“滕先生,那都是老规矩了,传承了千年,您应该改改了,纸活儿要共通交流,共同发展,把扎艺传承下去……”邓刚说。
“邓先生,我可没那么高风亮节。”滕叫天更是不痛快了。
“不聊这事,不聊这事。”姚勇打场儿。
伊一元说:“纸铺的规矩是不能坏掉的,千年的传承,自然有他的道理,捞阴的,你能不处处小心吗?”
邓刚就不说话了。
姚勇举杯。
“滕先生,伊先生,是南城最早的纸铺,也是最好的扎手,有空就常走动走动,交个朋友。”姚勇说。
两个人没说话,邓刚说:“是呀,走动走动,也是便于交流,就现在各纸铺都跟有仇一样,互相的不往来,就是往来,也是活儿上的事情……”
这话再聊下去,容易干起来,滕叫天接了个电话,正好借口走了。
“我纸铺有事儿。”滕叫天走了。
滕叫天知道,这个邓刚来,恐怕就是来找他事儿的。
回去,滕叫天问南北:“那邓刚的扎纸花弄明白没有?”
“师父,弄明白了,我也扎了一个。”南北说。
滕叫天跟着南北进了扎房,南北拿出自己扎的白纸花,给滕叫天演示。
果然是一样。
“嗯,不错,记住了,不要说你会。”滕叫天说。
滕叫天告诉南北,五点多,跟他回家。
今天是滕小晨的生日。
下午,滕叫天出去给滕小晨买了礼物,也让南北给买了礼物。
就滕小晨处的对象,滕叫天是不同意的。
他还是看好南北。
晚上回去,都挺高兴的。
滕小晨对南北也是熟悉的,也是很友好。
滕小晨的男朋友来了,拿了不少的东西,滕叫天坐在一边,滕小晨介绍。
邓沐泽,唐山人,滕叫天心里一惊,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