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记号,我就像开了透视眼一样,所有人的牌在我的眼中都是透明。
有了这些记号,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顺风顺水。
每次我赢了牌,坐庄家,还可以通过洗牌做局,玩对踢。
三百多块钱的本金,在这一个小时的积累中,也变成一千五。
中间有几局,是我故意放水,输掉了一些。
出千是一门艺术,要循序渐进,在有输有赢中悄悄的赢钱。
如果自己总赢,每次别人拿到大牌就提前弃牌,很容易让人起疑心。
一千五对我这个穷小子来说,很多。
但距离五千还有很大的距离,我仍需要努力。
刚参与赌桌的我,空有一身的本领,却缺乏实战经验。
填大坑这个游戏,其实并不适合落汗。
一共二十六张牌,如果五个人全部跟到第三轮,那就会有十五张明牌,算上我自己的底牌,那就是十七张明牌。
落汗的结果,跟推算出来的答案,偏差不会太大。
经过这一个小时,我对赌桌上的赌客,和这个赌场也有了清晰的了解。
这个赌场里没有厉害的钉子盯场。
所谓的钉子,就是赌场里负责巡视是否有老千出千的高手,在南方这种人被称为暗灯。
而我同桌的几个赌客,也全都是棒槌。
在我用手法的时候,这群人就是待宰的羔羊。
随着时间的推进,我渐渐习惯了赌桌的环境,也敢于大胆的使用除落汗和洗牌这种保守手法之外的其余千术。
这一局,是我上家三毛坐庄。
下注到最后一轮时,桌面上还剩下,我,唐哥,以及一个戴金戒指的男人。
“对踢一下吗?搞把大的爽爽。”唐哥叼着香烟,他平静的问我们。
通过他们面前的明牌,以及我落汗的标记。
在没开牌之前,我已经可以确定唐哥是炸弹,四个10带一张A,算上炸弹额外加分的六十,他是一百一十五点。
金戒指男是葫芦K,搭配一张Q,一张A,是九十五点。
我明面上的牌很幸运,发了三张九,但是我的暗牌并不好,一张九都没有,而是一张王和一张Q。
在三人中,我的牌最小,算在一起是八十四点。
但是,这一局我不准备弃牌,我要跟他对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