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满意我的回答吗？」
这让他怎么回答？张林沉默，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蠢的问题，自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到时候想要恢復如初，就困难了。
张林看着那张脸，上挑的眉眼，含笑的嘴角，甚至那双看向自己时暗沉沉酝酿着情愫的眼睛，都和上个世界那么相像。
自己真的要修復这层窗户纸吗？这个问题縈绕在张林心中。
他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说当然要恢復，上个世界已经自私过一次了，这次难道也要这样吗？
另一半则是反驳，人都是自私的，既然他喜欢自己，也对离开这里有用，那为什么要修復这层关係，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利用他不好吗？
两个想法拉扯着张林的大脑，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情况下，就需要第三方来打破这个现状。
张林忽然开口道：「陆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选择放在你面前，一边是自己的愧疚，一边是自私和利益，你会选择什么？」
陆京行沉沉的目光放在张林的脸上，他呼吸急促了些，最后开口：「当然是自私，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就算会给別人带来伤害也是吗？」
陆京行笑回：「如果，你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给人带来过伤害，没让人咬牙切齿过，那你还是人吗？而且，你怎么確定这是对別人的伤害呢？」
他会遵从自己的內心，就算他逃避，他也不会放手，最多，是用更温柔的方式。
「所以呢？你还没回答我，是选择接受惩罚，还是不离开我？」
张林迴避了这个问题，他说：「哥，你之前不是说让我利用你吗？」
他觉得陆京行说的对，难道自己迴避他，就不会给他带来伤害吗？他也没想到，现在比起自己，他想到最多的竟然是对方。
「哥，做我的狗吧。」张林一笑，不是討好，也不是祈求，而是释然。
陆京行没问为什么，他眉眼上挑，「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张林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他将陆京行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学着他曾经做过的事，轻轻点点的口勿如同羽毛般落在他的手指，指节，掌心和手腕。
张林一边做，一边仔细观察着陆京行的表情，他的眼眸瞬间暗下来，嘴抿着，白色的唇线浅浅宣告着主人的不平静，加重的呼吸更是带上致命的星感。
这种若有若无的日爱日未，无形之中最是撩人，陆京行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神经传入的兴奋，最后勉强平息下来。
「……如果只有这个的话，我有些亏。」
「这只是小小的利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把我交给你。」张林笑道，「而且，你的身|体好像並不是这样说的，它正在咆哮，你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