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朝着床上的狐鲤点点头,来到族长面前。
“族长,我能证明,部落里的雌性生产大多是我接生的,狐鲤也不例外。”随后将那日狐蓉在外面所说的话一一重复出来。
兽世文明虽然落后,但不代表她们听不懂话里面的意思,所有人听后倒吸一口凉气,不过族长倒是镇定的多,她抬头对上狐蓉慌乱的眸子,她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狐蓉,这真的是你说的吗?就连狐鲤掉落禁地也是你做的吗?”
族长的话就像一颗大石头一样,压的狐蓉喘不过来气,她绝对不能承认,伤害雌性慈宁宫,诅咒雌性,每一条都能让她死。
“族长,我为部落做出了这么多的贡献,您是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都是她们串通起来撒谎诬陷我。”
“你是说我也在撒谎?”
祭司的话让狐蓉心头一震,心中慌乱如麻,“不,没有,我的意思是。。。是。。。。”
“够了,你都说不出来理由,难道我族德高望重的祭司会联合弱雌性来诬陷你吗?”族长怒了,雌性是最稀有的,哪怕比其他部落多一个弱雌性,那她们部落也是厉害的。
“狐蓉残害雌性,心肠歹毒,诅咒雌性和幼崽,罚她们一家从此不再享有部落提供的一切便利,取消在部落里的话语权,并每天向部落提供家中一天所猎食物的一半。”
“什么?”狐蓉跌坐的地上,肚子上的肉晃荡两下,“族长您不能这样对我们,每天提供一半的猎物那我家幼崽还怎么养活,我还有那么多的兽夫呢,他们吃不饱怎么有力气干活和狩猎?”
“哼,你残害雌性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所做的一切若是被知道了幼崽和兽夫该有什么样的下场,没有将你们一家驱逐出部落已经是仁慈的了,好了,从此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跟兽夫们带孩子,回去吧!”说罢族长让几个雌性架着狐蓉出去,再派一个去通知她的兽夫们过来两个将她带回去。
“不,我没有错,错的都是狐鲤,她一个白狐,凭什么享受我们红狐的特权,她就应该滚出部落,狐鲤最会骗兽人,你们迟早会被她骗的。。。。。。”
狐蓉的声音渐渐远去,山洞内却一片安静,有几个雌性你碰我我碰你,想说什么却不敢。
族长活那么大年纪了,再看不出来就奇怪了。
“你们几个有什么话就说吧!”
她们几个中最胆大的雌性站了出来。
“族长,今天见到狐鲤妹妹的勇敢,我们也不想再忍下去了,我要告发狐蓉欺压同族,尤其的雌性,我们几个都是被她私下里欺压过的。”
“族长我也告发。”
“我也告发。”
族长看着面前一个个雌性坚毅的面庞,心中有欣慰又有失望,欣慰她们部落的雌性变得勇敢起来了,这还要多感谢狐鲤的带头,失望的是她一直对狐蓉寄予厚望,狐蓉年纪轻轻为部落生下二十几只幼崽,其中还有三个雌性,日后一定能壮大部落,不受其他部落的欺压,可她却仗着给予她的厚望在部落里横行霸道,真是失望透顶。
族长现在对狐鲤是有愧疚的,上次她被狐蓉推下禁地,自己没有相信她,如今还有什么脸面让她壮大部落。
“狐鲤,我道歉,为上次没有相信你的话而道歉。”族长道歉虔诚,尤其是现场还有祭司和其他雌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