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觉得厉冶是你儿子吗?你拿出作为父亲的威严去说他啊。”汪子瑜也非常希望厉冶能被好好教育一通。
“我,我这不是……”比起徐朝霞,汪进贺的语言组织能力可差多了。
“你欺软怕硬?”汪子瑜接话道。
汪进贺眉毛一竖:“你说啥?”
汪子瑜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
“厉冶到底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变化也太多了,他之前一直不说话我只当做是因为生病身体不好,现在一开口怎么说这种话。”汪进贺显然也不是真的打算批评汪子瑜,他也觉得用这种事去训斥汪子瑜很不正常。
“我不知道啊。”汪子瑜要是能知道,还至于现在天天被厉冶牵着鼻子走吗?
“我们花你点钱不是天经地义吗?我把你和厉冶拉扯大,你们现在这么多钱了,就一点也不给我们用吗?”汪进贺虽然想理直气壮的说,但是说到最后还是有点支支吾吾,显然也觉得问汪子瑜要钱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介意啊,这不是厉冶和你们说的吗?”
“厉冶为啥这么想?我对他哪儿不好让他记恨了吗?”汪进贺愁眉苦脸。
汪子瑜:“我也不知道啊,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汪子瑜和汪进贺父子俩对视,分别在对方的眼睛里找到了茫然。
“那你这段时间都和厉冶干了些啥啊,他平时都和你说啥?”汪进贺也很疑惑。
说你不能听的话,汪子瑜偷偷腹诽。
“就,平时也不怎么说话,就是,学习……嘛……”基本上都是肢体接触了,这话总不能说吧,汪子瑜越聊越说不出口。
“那他没事儿就像今天吗?看到你和看到回家主人的狗似的。”汪进贺的声音中难免透出了一点担心。
汪子瑜被这非常不道德的比喻呛到了,半天在支支吾吾:“他就比较依赖我呗,我比他妈照顾他都多啊。”
汪进贺虽然满腹狐疑,但是汪子瑜说的也没错,无从反驳。
“你真的没和厉冶说啥吧。”汪进贺还是问。
“爸,你就算是偏心人家家孩子也不能这么怀疑我吧。”汪子瑜悲伤叫冤。
“倒也不是,只是厉冶真的变化太大了。”
汪子瑜注意到汪进贺发苦的脸色,现在汪进贺叫厉冶都不会再用‘小冶’这个爱称了,显然刚刚在他睡着的时候,厉冶和家人这段时间的对话非常的……不好想。
“刚刚厉冶,都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吗?”汪子瑜试探性的问着。
汪进贺也瞟了一眼汪子瑜,想了想:“也不是什么特别难听的话,很陌生,不像厉冶。”
汪子瑜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