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卷,要是再直一点就更像人类了。
他在胡思乱想,因此没留意屋内的杀气越来越重,等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凉飕飕的了。
“王、王兄。。。。。。”他弱弱地喊了一声,但这声音仿佛触碰到什么开关一样,他王兄身上的杀气更浓了。
荧不敢待了,悄咪咪地从门口溜了出去。
虽然知道这杀气不是针对他的,但还是窒息得慌。
过了许久之后,惑平静下来,他坐在窗边,心里那个想法像雨后竹笋一般蹭蹭往上冒。
他一定要去弄死拓跋褕。
拓跋褕要是不死,他心里这口气就永远消不下去。
因为有了目标,他暂时可以忍受这头发上难闻的味道了。
只是惨了荧了。
他莫名其妙地被惑提到练武场,扔在那里扔了三个月。
硬是把他从一个细皮嫩肉的美少年磨得满手是茧,不过出来的时候人倒是有精神了许多。
出来之后也没歇几天,他就被拽走了。
在离开南落国的时候,荧甚至还不知道他们此程要去哪里。
他也不是没问,主要是他王兄不说。
后来不知走了多久,他从陆地换成水路又换成陆地。。。。。。
某一日,王兄带着他进了一座城,在入关的时候,他看着顶上写着怊阳都的牌子,直接愣住了。
等一下,怊阳都不是。。。。。。漠北的地盘吗?!
荧转头看着神色淡定的男子,眼神逐渐崩溃。
不是?不是!
王兄你这是把我带到哪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