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便问:“你打算怎么救?这里面又有上官渺什么事?”
谢蒹葭把倒好的茶递到沈恕面前,笑着跟他说:“上官渺不仅医术高明,还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比如捉弄人的痒痒丸,痛痛散,还有吃下去就没了呼吸的死死药,不过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沈恕忍不住笑起来,“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这么难听。”
他的话一出,谢蒹葭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沈恕刚要端起茶杯喝茶,便放下茶杯大笑起来。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本来是不好听的,但是一细琢磨挺可爱的。”
怕她不信,他又补充了一句,“真的,没骗你。”
谢蒹葭哼了一声,又白了他一眼。
对面的男人起身凑过来,贴着她坐下,一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谢蒹葭的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背后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刚刚你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相公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请娘子指教一二。”
说完,他温热的唇就贴在她的脸颊。
一瞬间,她的脸就红了,红到发烫,连身子都变得软绵绵的。
不知怎么的,身子一下子失去重心,她躺在罗汉**。
身边的男人一翻身压了上来,他笑着在她耳边继续说:“娘子的意思是我们两人在一起就合得来?”
谢蒹葭的一双手缩成拳头没处放,只能搭在沈恕的肩头,羞得根本不敢说话。
她看着沈恕渐渐靠近的脸,连忙闭上眼。
然而,再次传入耳中的是开门声。
她连忙睁开眼,便看见紫雀站在门前,怔怔地看着她们。
沈恕迅速从她身上下来,怒道:“进来不知道敲门!”
紫雀被吓得一哆嗦,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快速渗出泪水。
谢蒹葭快速起身上前哄她,又问她是什么事。
紫雀吸吸鼻子,说是来拿自己的针线筐,要给徐清缝缝衣服。
然后,她端着针线筐,红着眼睛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在掉眼泪。
关上房门,回头看向沈恕。
他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也不敢看她,“我就是气她坏了好事,语气冲了一些,以后我尽量改。”
谢蒹葭坐在刚刚的位置,无奈道:“紫雀进屋不敲门的确是她的不对,那是因为她都习惯了。你自己算算,自从我们成婚以后,这个时辰你有几次在房间里?所以,也不能全怪她的。”
沈恕腼腆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说:“我知道最近比较忙,接下来就是春闱考试,然后再是殿试,殿试过后又是琼林宴,这些全都是礼部的活。没时间陪你,我心里也不好受……”
谢蒹葭摇摇头,“我才不介意,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反正你又不是去干坏事的,怕什么呢。”
话说完,她就后悔了。
对面的沈恕双眼放光,快速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走,我们去**干坏事去!”
谢蒹葭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心脏怦怦跳,她连忙说“不行不行,我那事来了,不行的……”
说完,她就被沈恕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