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听到胡文静的话,上官静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相信一样。“你……”“你是当年被人贩子抓住当人质的那个女孩儿?这怎么可能啊!!”上官静对于当年的事情,记得当然清楚。若非当年的事情,她与沈朝歌之间的羁绊,也不可能这么深。“有什么不可能啊?”胡文静坐了下来,笑着对沈朝歌说道:“坐。”胡文静拿着一瓶水递给沈朝歌,拆开了一包零食,说道:“当年我就是跟着我爸爸,我叔叔做一些买卖。”上官静:“买卖?买卖人口吗?”胡文静笑了笑,说道:“是啊,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嘛,就觉得好玩。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原来自己做的都是坏事。”上官静皱起眉头,说道:“你们这种人真可恶,不知道毁了多少家庭。”胡文静低下头,轻声说道:“我知道错了,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上官静古怪的看着胡文静:“所以,这就是你的改过自新?”胡文静看了一眼被绑着的上官静:“这并不重要,因为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碰过了。”胡文静继续说道:“后来才发现,做这行的话,危险很大,但是,我又是一个小女孩儿,在我爸爸和叔叔被发现的时候,警方把我当做是被绑的人质了。”“于是,我爸爸和叔叔就按照警方的思维去做了,就把我当成了人质。”说到这里,胡文静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还有警方,都太傻了。”“可是,你们的穷追不舍,才导致后面悲剧的发生!!”胡文静看着沈朝歌:“你当年要是和我爸他们两个一起掉落悬崖,我肯定不会再出现,我也会默默为你祈祷,毕竟,我能活着,也是你救的。”“我想了很多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胡文静起身,走到沈朝歌的身边,慢慢的说道:“后来,我终于知道我该怎么报答你了。”“我得杀了你。”“这是我思来想去,最好的报答的方式。”“你死了,我就不用继续想你是怎么救我的,你死了,我爸和我叔的仇也能报了。”“总之,你死了,好处多多。”“哥哥,你觉得怎么样?”沈朝歌转头,平静的看着胡文静,淡淡的说道:“这些年,你在和谁学习?”胡文静一愣。“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朝歌摇摇头:“没有什么意思。”“既然如此的话,要杀我,你得自己动手。”只见到胡文静抱着头,蹲在地上:“我自己动手?哥哥,这怎么可能啊!”“当年是你救的我。”胡文静慢慢的起来,走到沈朝歌的身后,从后面抱住沈朝歌,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沈朝歌的背上,头埋在沈朝歌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一副‘幸福’的神色。“哥哥,就是这种感觉,当年你抱着我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上官静看着胡文静的动作,使劲挣扎,可惜绳子太紧,她无法挣脱:“胡文静,你想做什么?”“你放开他!”胡文静像是没有听到上官静的话一样,就这么的贴在沈朝歌的后背上:“哥哥,你知道吗?后来的两年,我每次睡觉的时候,只要做梦,都能看到你。”“甚至,我第一次那个来的时候,梦里的人也是你。”胡文静似乎有些害羞,脸色羞红的说道,好似那年,那眼,那情“无耻!”上官静听到胡文静的话,只感觉浑身恶心:“胡文静,你这个无耻之徒!”“快点松开歌哥!!”胡文静搂着沈朝歌的后背,下巴放在肩膀上,抬眼看着上官静:“姐姐,你是不是也想这么的抱着哥哥?”“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姐姐和哥哥是一对呢。”“看来,并不是呀。”上官静:“我没有你这么龌龊!”“你到底想做什么?”胡文静转头,快要贴在沈朝歌的脸上一样:“哥哥,你有女朋友吗?”“有。”沈朝歌点了点头。“哥哥有女朋友了呀。”“真的是好可惜。”胡文静慢慢的从沈朝歌的背上离开,也是在这个时候,沈朝歌的身体微微错开。砰!胡文静整个人从后面趴了下来,在她的手里,赫然有一把短刀。“嘿嘿。”“哈哈哈!!”偷袭失败后,胡文静趴在桌子上,转头看着依然坐着的沈朝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哥哥的身手,还是这么敏捷呀!”“当年就是哥哥这敏捷的身手,才把我救下来的。”“哥哥,让我杀了你好不好呀?”沈朝歌拿起水,喝了一口,最后叹息一声。左右伸出,直接打在了胡文静的后颈上:“你先睡会儿吧。”胡文静睁着眼睛,最终还是闭上了。沈朝歌起身,来到树下,将上官静身上的绳子解开,解开绳子的时候,沈朝歌看着绳子,忍不住一笑。,!“你还笑?”上官静挣脱了绳子,直接扑到了沈朝歌的身上,双腿环住沈朝歌的腰:“歌哥,我这苦难可是由你而起,你得赔偿我。”沈朝歌:“!”“你先下来,你很重的。”上官静:“嗷呜!!”沈朝歌:“你也不属狗啊!”看着上官静的心态恢复过来,沈朝歌对她说道:“有没有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上官静围绕着胡文静走了两圈。“歌哥,你说,当年的事情,真的有这么的诡异?”他们以为人贩子手里的孩子是人质。直到最后都以为是人质。可现在,这个‘人质’现在过来告诉他们,她不是人质,她是那两头人贩子的孩子。这特么的。好诡异,好撕裂的感觉。“她的确是当年其中死去的一个人贩子的孩子。”沈朝歌淡淡的说道:“在你当年住院的时候,我让人查了一下那两个人贩子的情况。”“其中一个人贩子的孩子,就是叫做胡文静,就是她。”上官静瞪大眼睛:“歌哥,那你?”“人都已经死了,她只是一个孩子。”“其实,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等她,我有一种感觉,她会回来的,只不过,回来的方式,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所以,我才问她,是谁在教她。”上官静深吸一口气:“歌哥,你的意思是,她现在依然在做那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在绑你的绳子上,我大概猜到了是谁在教她。”:()天罚雕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