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巫族部落也是心大,可能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直接打进来这回事;因此这座明明看上去就像是重要建筑的石殿周围竟然一点防备都没有可在敖敢将其摧毁之后,顿时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部落中的巫族纷纷腾空而起!也不问缘由的向着敖敢发动了他们最强的攻击!当然,本来也没有什么问缘由的必要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生灵都直接把他们的盘古殿给拆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已经是生死大仇了!敖敢看着这些不过是相当于地仙境、天仙境的巫族战士腾空跃起;更没什么以大欺小的感觉,丝毫不会手软!瞳孔中一丝赤红的杀闪过,便狂笑着一击屠凤击脱手而出!漫天枪影遍布,冲在最前方的那几个境界稍微高一点的巫族率先触碰到枪影,爆碎成一股股血雾迎风而去后方大量的巫族战士看到这般场景,不但没有感到恐惧而退缩,反而更加怒吼着冲了上来!敖敢当然是满足他们顷刻间便清完了这波杂兵,屠凤击枪影的余威并未磨损多少,瞬间撞击在大地之上!轰隆隆的地动山摇,石殿附近的巫族无论男女老幼,瞬间就被暴烈的能量挤碎了身躯敖敢虽然无所谓,但也有些好奇昆瀑以及他们族中战巫级别的战士哪里去了?巫族的修行之法和如今洪荒盛行的玄门不同;境界名字也不一样,但其实大差不差都是那回事。所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战巫便是对应的金仙境;真巫为太乙;大巫相当于大罗;其上便是祖巫,既代表着实力,也代表着身份和地位;后来的这些巫族哪怕再强都无法被称呼为祖巫按理来说,战巫的反应不应该比这些杂兵反应还慢才对?最起码在自己破坏石殿之时他们就应该出手了总不能是不在家吧?敖敢的神念也并未找到有什么太强的巫族出现下方的惨状并没有吓退其他巫族,远处仍有大量的巫族战士腾空而起,睚眦欲裂的向着敖敢冲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中浓郁的血腥气息,敖敢也不跟他们见外,踏步上前,蛮横的举枪砸落!空中发出呜咽之声,方圆千里灵气都被定住,继而狂猛的被吸附在枪身之上!仿若不周山倾倒,力道何止万钧?还没抽到实处,便有境界较低的巫族承受不住这庞然的威压,竟爆体而亡!便在此时,一只泥土塑造的大手自地面升起,重重的擎住了敖敢砸落的一枪;碰撞的余波四溢,再次将周围无数巫族吹飞出去,但好歹也是保全了大部分人的性命!“退后!”阴沉蛮狠的语气响起。敖敢若有所思的看向地面,难怪自己的神念无法在部落中搜寻到战巫之上的存在原来他们在地下!?放着好好的房子不住,钻到地下干什么?只是稍微一思考,敖敢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巫族仰仗煞气修行锤炼肉身,又刚好因为没有元神,不必担心被煞气迷乱了心智还有比地脉之中更适合修行的地方了么?地脉煞气不仅仅是精纯,更是源源不绝敖敢也没有再接着对那些普通的巫族战士出手,只是抱着长枪冷眼看下。顷刻间,便有一身着黑袍的身影破土而出,继而一条黑黄相间的毒蛇直扑敖敢面门而来!敖敢动也不动,只是一枪扫去将其挥散!“有些实力,难怪敢不把我巫族放在眼中”黑袍身影站定,看着敖敢阴沉道。敖敢这才看清他的面容,竟是一个和人族一般无二的老者,其身形也不像是别的巫族那样筋肉虬结“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居然会穿衣服的巫族。”敖敢若有所思道,随后又非常谨慎的解释:“我可没说过不把巫族放在眼中,只是单纯的和你们部落有仇而已。”此时另外有几道身影从地底飞出,其中一人正是昆瀑;看到了敖敢造成的惨状之后大怒,拎着手中石矛便要上前!却被黑袍老者伸手在胸前拦住。昆瀑顿时怒气更甚:“族长!”老者却不搭理他,只是冷冷盯着看向敖敢:“你和昆瀑有仇找他便是,我部这些普通的族人何其无辜?”敖敢不在意的笑道:“误伤嘛,难免的;谁让他们非要上来送死?况且你们本来做事就不讲究,还指望本座讲究么?”“如此,日后我“误伤”些龙族也是应有之理了?”“呵呵,你去啊。”敖敢皮笑肉不笑道;龙族的地盘就那么一点点,还那么远敖敢就不信他能跑过去。“你不过一人,也敢如此猖狂,莫非不怕死在这里么?”老者做了一个手势,其身后包括昆瀑在内的战巫顿时凝聚成一座战阵;有厚重之意向着敖敢不断压来!敖敢若有所思的开口:“巫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啰嗦和窝囊了?”他们不是应该受不了任何侮辱和挑衅,见人就干么?这族长虽然地位和实力强了一些,但真就能如此压制昆瀑等人?老者抬了一下眼皮道:“呵呵,昆瀑他们这些战士只管战斗,我却要为族人考虑;强争强斗不过是两败俱伤你若一意孤行,便开战吧!”敖敢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戏谑道:“你们不会是有其他麻烦了吧?哈哈哈哈,那本座更走不得了!接招!”密密麻麻的枪影再现,顷刻间将前方组成战阵的一众战巫,包括这个族长笼罩了进去。老族长的面色也是彻底阴沉下来,手中出现一骨杖,有数道黄褐色的光芒自骨杖中飞出落在这些战巫身上;而他们的体型也同时膨胀一丝,气息变得更加凶悍强横!“杀了他!”:()洪荒:从龙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