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就剩下瓦沙克、奉礼与梅林。381、待瓦沙克处理好后,桂妮薇尔果然很快的醒了过来。她同瓦沙克打招呼:“许久未见,又或者应该说是初次见面。”“果然。”瓦沙克对她的话并不意外。怎么说呢,他们也算是他的眷属吧。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身上的问题。眼前的桂妮薇尔,虽然使用的还是他制造出来的身躯,但却已经不是曾经的桂妮薇尔。瓦沙克之前接受到的来自她的记忆,断在了有关于小草的那一段文字。能够治愈魔麟病的魔女……又岂会是毫无代价的?果然,现在的桂妮薇尔解释:“现在的我不过是她们二人的一部分分记忆。”她并没有明确说出那两人的名字。……瓦沙克知道她所指的是谁。“所以,你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没错……当我意识到,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我联系上了梅林。”在那之后,梅林便带着奉礼来到了须弥。桂妮薇尔继续说:“当我诞生后,草神的神之心便一直交由我保管……这是桂妮薇尔在拯救那些患上魔麟病的人之后,草神给她的报酬。”382、桂妮薇尔获得了瓦萨克有关于须弥这一部分的记忆。她想要阻止人们获取禁忌的知识。却并没有成功。魔鳞病依旧爆发。彼时被称之为魔女的桂妮薇尔,站出来宣称自己有能够解决的办法。但与之作为交换的是,进行治疗的人需要将他们所有的记忆奉献给魔女。这样的要求说出来后,有些人欣喜于能够获救。可更多的人却认为,魔女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取了他们的灵魂。试问,当失去自己的一切记忆后,再次醒来的那个自己还会是原本的自己吗?反对的人们甚至发起了对于魔女的讨伐。可是对于那些一直忍受着魔麟病痛苦的人们,以及只能看着他们痛苦的家人而言,母女的代价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微不足道。不需要耗费难以承担的金钱,也无需忍受治疗过程的痛苦,仅仅只需要贡献出自己所有的记忆——寻求魔女庇护的人,以及为魔女提供庇护的人,络绎不绝。“……可是,魔女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桂妮薇尔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叹气:“一本书终会写到最后一页。”他们这些诞生了自我意识的人偶,从瓦沙克那里获取到的,作为他们心脏的书本。一旦书本被书写完毕,也就代表着他们的故事走到了结束。曾经的桂妮薇尔,将那些过来向她求助的患者们的记忆,全部都转移到了属于她的那本书上。“然而她也是有私心的,她为自己留下了最后一张纸。”“由此便诞生了我。”“只是由禁忌知识所带来的污染,依旧没有解决。”“最后,还是走上了原本的剧情。”“而她最后一张纸上,则是写着——”小草啊,小草。不要害怕。大树会为你遮挡风雨。鲜花会为你妆点世界。风会为你带来希望的种子。383、“现在,是时候同你们道别了。”
384、瓦沙克同奉礼一起,坐在咖啡馆内。在他们离开之前,桂妮薇尔将属于她的书交给了瓦萨克,“以后也用不了了,希望它对您能够有些帮助。”当时瓦沙克一想到这本书里面,包含了无数人被禁忌知识污染的记忆,吓得直接一把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瓦沙克:“……”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呢。桂妮薇尔剩下的时间都交给了纳西妲。瓦沙克自然就带着奉礼出来。原本还有梅林的,但在路上的时候,梅林就不知道跑去了哪。奉礼说这很正常,不用管他。接着他们二人便来到了咖啡店内。虽然他这次出来的匆忙,身上分文未带——(指被荧妹直接抓住,传送来须弥)但他学生在这里,他一定有钱的吧?没有辜负瓦沙克的期待,奉礼带着他,在咖啡馆内点了最贵的咖啡和甜点。瓦沙克喝了一口这天价的咖啡,表情难以控制的扭曲了一番。——贵的不一定就是好喝的。甜点倒是很不错。瓦沙克看着奉礼并没有动:“怎么?换成了人偶的身体,无法吃东西了吗?”“啊——果然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奉礼倒是毫不遮掩,大方承认。瓦沙克继续说:“怎么,你也要追求永恒?”“老师是指稻妻的雷神吗?怎么可能,我又不追随她。”“那你现在是追随至冬的神?”“没有。”奉礼掏出一直放在他口袋里的神之心:“老师,这个对你有帮助吗?”瓦沙克一脸嫌弃:“这可算不上什么好东西。”“这样……”奉礼有些失望,“还以为能有点用处……”“老师被封印之后,所有关于你的东西都被岩王帝君下令摧毁。”瓦沙克:“那是我自己要求的。”感受到自己的学生在提及摩拉克斯的时候,居然有些怨愤,他连忙解释。他可不想因为误会,而导致他的推被他的学生讨厌啊啊啊——“不过,他保住了老师您住着的那座山。”不愧是帝君。“不过,后来连山头都一起被削掉了。”瓦沙克:……他知道是谁干的。奉礼正准备接着说,突然一人靠近,站在了他们这桌边上。两人抬头看去,便望见了一张与瓦沙克相同的脸。瓦沙克:总感觉来到须弥之后,看见这张脸的频率上升了。这位突然的来客,并不是梅林。而是亚瑟。亚瑟丝毫不见外的在奉礼身边坐下,问:“什么时候回至冬?”瓦沙克和奉礼都一愣。亚瑟又问:“博士回去吗?”他不会是要装作梅林,同奉礼回去吧?瓦沙克如此猜测。亚瑟丝毫没有掩藏自己的想法:“我装作梅林同你一起回去,将博士干掉可以吗?”如此礼貌的问出了好像不太礼貌又好像没什么问题的话。奉礼:“虽然我不介意啦——但是就算博士现在在至冬,你解决了一个也还有其他的。”瓦沙克坐在一旁听着,不知道该不该让奉礼介意一下——他现在可是至冬的执行官诶!当事人并不介意,甚至还提出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