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傻柱从未学习过任何搏击技艺,若他曾习得那些融合攻防策略的格斗术,傻柱自信自己面对比赵胜利更强大的对手也能应对自如。
收起心中的窃喜,傻柱继续专注烹饪,白玲则继续站在后厨门口,满眼崇拜地看着他。“师父,没想到你如此厉害,连我姐夫,那个团级格斗冠军,都败在了你手下。”傻柱笑道:“赵团长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白玲翻了个白眼,不确定这句话是在夸自己还是夸她姐夫,毕竟如果她姐夫是高手,那何雨柱岂不是更……更高强了。
白玲嬉笑着说:“我觉得我的天分不错,警校时也练过不少格斗术,如果你肯收我为徒,我将来一定能把你的技艺发扬光大。”
傻柱愣了一下,答道:“并非我不愿教你,只是我真的不清楚如何教授,因为我对武术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傻柱没有撒谎,他的技艺全来自系统的奖励,他的体能远超常人,但那并不是因为他懂什么功夫或内力。
然而,这话在白玲听来,却像是在推脱,她觉得傻柱根本不想传授给她。
白玲坚定地说:“如果你不教我这种内功心法,我就会天天来找你,直到你答应我为止。”傻柱无言以对,没想到白玲如此坚持。
整日里,白玲都以协助傻柱调配为借口,赖在厨房不走。做好饭后,傻柱打算离开,白玲死皮赖脸地要求用小轿车送他,甚至提出派人帮他骑自行车,但傻柱坚决拒绝。
最后,白长峰又赠送了两瓶茅台作为答谢,并询问:“何雨柱同志,不知你是否有对象?”傻柱觉得白长峰的问题有些突兀,旁边白玲眼神炽热,让他心生警惕,赶紧找个借口离开了。
望着傻柱离去的背影,白长峰笑道:“嗯,不错,是个好小伙子。白玲,你是不是对他有意?”看到女儿的表现,白长峰心中觉得不对劲,刚才的问题也是为了白玲考虑。这样的青年才俊,如果还未婚配,白长峰愿意让小女儿白玲与他走得更近些。
尽管这人文化程度不高,但从展示的厨艺和能力来看,他是可塑之才,至于其他方面,以后再慢慢培养也不迟。
听到父亲的话,白玲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
白长峰接着说道:“我觉得这个小子比郑朝阳可靠多了,也出色多了。”
白玲娇嗔道:“爹,我和郑朝阳的事已经彻底结束,从我抓到郑朝山那一刻起,我们的关系就完了,别再提起他,提起他就让我心烦。”
白长峰回应道:“这样最好,那个小子黑白不分,他哥是大特务,你抓了他的哥,他反而怪罪于你,这明显脑子有问题。以后这种人还是少打交道为妙。”
“爸,我知道了。”白玲答道。
白长峰看着女儿,笑眯眯地问道:“那何雨柱同志怎么样?你觉得他怎么样?我挺欣赏这个小伙子的,如果你们合适,我会让他有个正式的工作,然后提升他的学历,你们俩会很相配的。”
听到父亲的话,白玲脸颊泛红,说:“爸,你在说什么呢?就算我喜欢他,他也未必会喜欢我。我觉得他对我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热情,似乎有一种刻意保持距离的感觉。”
白长峰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正是这样才难得,如果他像其他男人那样逢迎你,我反而会觉得他肤浅。这样的男人,我更欣赏。”
傻柱骑着自行车全力飞驰,以每小时至少三十公里的速度狂奔。傻柱并未意识到自己已引起白长峰女儿的关注,他认为对方只是真心想学骑车。此刻,他的心里满是对陈雪茹的思念。
拒绝了白长峰的晚餐邀请,一心只想尽快回家,想象着陈雪茹和雨水一定在等他。
三十公里的路程,对傻柱来说不算远,骑着二八大杠以这样的速度穿梭在大街上,他已经成为了传说。甚至有人特意守在路口只为目睹那个将自行车骑得像摩托车一样的奇人。
傻柱到达九十五号大院,阎埠贵看到傻柱车后座绑着的两瓶茅台,不禁咽了口口水,这么好的酒他还从未尝过。据说比牛栏山二锅头好喝很多,但价格昂贵,普通人消费不起。
阎埠贵打趣道:“嘿,柱子,开始喝茅台了啊,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要不我晚上过来陪你?”傻柱回答:“不用,阎老师,我女朋友陈雪茹和我都酒量大,这点酒不在话下。”
若是以前,被拒绝后阎埠贵肯定会训斥傻柱,但现在不同了,傻柱今非昔比,不再是他们能随意教训的人。
傻柱离开后,阎埠贵自言自语似地感慨:“我才不稀罕呢,那酒不过名声大,听说容易让人醉,其实未必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喝。”
许大茂刚从外面回来,为了欢度新年,他真是拼尽全力。腊月二十九这天,他还得外出兼职摄影赚点额外收入。见到阎埠贵在抱怨,许大茂笑着问道:“你尝过这个吗?”
阎埠贵转过头,这才注意到许大茂手里提着只鸡,还有一瓶二两烧刀子。他回答说:“当然尝过,以前陪领导吃饭,这样的场合我常有,都已经腻了。”看着许大茂手中的东西,阎埠贵评论道:“大茂,那茅台哪有你这烧刀子好喝。一个人无聊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许大茂瞪了阎埠贵一眼,说道:“这是我下乡放电影时别人送的礼物,你想吃就自己去买。说完,他得意地走向中庭,不再理睬阎埠贵。”
阎埠贵心中羡慕,大院里过年最凄惨的,怕是莫过于他自己了。如果当初不听易忠海的话,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境地。这个年,无论如何,他只能穷过。
许大茂追上傻柱,笑眯眯地说:“柱子,柱子,等等,这茅台是谁给你的?”傻柱瞥了许大茂一眼,回答:“我在外面做饭,别人送的,怎么了?”
许大茂一脸贪婪,说:“这玩意儿,兄弟我还没尝过呢,要不这样,我拿两瓶烧刀子跟你换两两茅台,如果觉得亏,我还可以再给你点钱。”他对茅台心向往之,但价格昂贵,平时舍不得买。毕竟,市面上的茅台多是瓶装,散装的往往掺水或假货,品不出真味。相比之下,许大茂的话显得真诚,不像阎埠贵那样只会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