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主子爷喝醉了也念念叨叨找侧福晋呢。
搁谁不念叨呢?
……
四爷照旧醒了个大早,侧福晋累了半宿,少不得得补补觉。
四爷轻手轻脚下了床,衣裳都是在正堂穿的,就怕吵醒了维珍。
苏培盛一边赶紧让人去取膳,一边就把昨天后宅的事儿,从小桂子凌辱武格格一直到福晋当众杖责小桂子、罚跪赵尔登,将自己知道的事无巨细都跟四爷禀报了一番。
然后四爷的表情就不大好了。
“侧福晋主动帮的武格格的?”顿了顿,四爷问。
苏培盛有些意外,没想到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四爷最关心的竟然是这个,当下忙不迭点头道:“是,是侧福晋叫人取了武格格的四色果子,送到前院儿膳房炸制,然后又叫小连子把四色果子送去了武家。”
“她还去安慰了武格格?”四爷明显有些意外。
苏培盛一怔,旋即又忙点点头:“是,侧福晋心善,亲自去安慰了武格格。”
不是,主子爷的关注点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难道整件事最要紧的不是小桂子以奴欺主罪大恶极、福晋御下不善吗?
怎么主子爷问的……都是侧福晋帮不帮武格格安慰没安慰武格格?
这就……非常奇怪。
奇怪的问题问完,四爷就没有再问了,早膳摆好了,四爷洗漱之后,就在桌前坐下。
苏培盛给四爷盛了半碗小米南瓜粥,一边又提到了昨儿晚上侧福晋如何熬夜照顾四爷的事儿。
四爷吃着碗里的小米南瓜粥,一言不发,脸上没什么表情。
苏培盛以为四爷身子不舒坦不喜聒噪,所以就闭了嘴,然后一言不发的四爷又突然开了口:“继续。”
继续?
继续什么?
苏培盛一怔,顿了顿才明白过来,然后又赶紧接着方才的话茬儿往下道:“侧福晋给主子爷投了热帕子捂着胃,换了两盆热水,主子爷才总算缓和些,后来侧福晋就让奴才们退下了,自己在寝房里头照顾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