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义把赌桌一掀,聚宝赌坊里立刻就乱了。赌徒们害怕惹祸,抱着脑袋往外跑。那七八名壮汉想要去围卢义,却心存顾虑,于是慌忙把宝官扶了起来。这宝官就是聚宝赌坊的老板,到底要不要跟卢义计较,全在他一句话。“算了,算了,这样的人咱惹不起。”宝官一脸苦相,连连摆手。他虽然经受不住打击,双腿发软,溜到了桌子底下,却将卢义刚才那番表演看得清清楚楚。吃江湖饭,最重要的从来不是有多大本事,而是要识相。面对卢弃和卢义这两个人的手腕,宝官彻底服了,索性自认倒霉。“走吧,这个赌场咱不要了!”宝官最后看了一眼苦心经营多年的赌坊,把心一狠,在壮汉护送下,也逃出了赌坊。没了赌坊经营人员的干预,卢义砸地更加尽兴。同一时间,卢弃领着干瘦汉子,进了一处冷清的酒楼。“既然都是聪明人,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兄弟我有个朋友想出长安城办点急事,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门路?”卢弃给干瘦汉子杯里倒满酒水,直接开口了。“你知道我是谁?”干瘦汉子盯着酒水,眼珠子动了动。“汝阴侯滕公,不是您姐夫嘛。”卢弃意味深长地说。“夏侯婴是夏侯婴,我王奔是王奔!”王奔眼睛一瞪,立刻激动起来。“这点我自然知道,要不然怎么能找到您这里呢。”卢弃摆了摆手,笑着说:“滕公为人太板正了,不似您这般近乎人情,大家:()逐龙少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