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那个地道也很像墓道啊!
和琰亲王府通向城外的山的地道不同,镇国公府的地道没那么长,而且尽头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房间。
就差在房间中间摆一副棺椁了。
中间没放棺椁,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有一壶茶水和四个杯子,茶水还冒着热气。
“王爷可做好打算了?”沈燕山先开口问道。
“早就已经做好打算了,只是没想到沈国公会和本王一起。这可是一不留神是遗臭万年的事情。”阎琢渊意味深长地说道。
沈燕山淡淡笑道,“王爷说笑了,镇国公府始终记得当年为什么和太祖一起起义,王爷前段时日去了天津卫想来也多少察觉到了百姓的难处。”
“如今的大虞表面看起来盛世繁华,但盛世之下,早就被彭家那群蛀虫和不争气的……毁完了。”沈燕山到底还是略过了那三个字。
“我也只是想做我认为我该做的事,不管成功或是失败,更不在乎后世的史书工笔如何评说。”沈燕山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房间内。
沈妍海下意识拱手夸赞道,“先生大义。”
然后就收获了另外三人疑惑的目光。
沈妍海,“……”
看吧!这就是代沟!
阎琢渊也没管沈妍海,继续说道,“妍海研究了一个会爆炸的武器,用在战场上目前看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尤其是第一次使用。”
沈燕山讶异地看向了沈妍海,没想到这个被他冷落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能有这本事。
只能说……不愧是那个人的女儿吗?
“我知道,你肯定怨爹爹把你扔在了别庄不闻不问这么多年,现在说我有苦衷你也不会相信,但是未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全部真相的。”沈燕山叹了口气说道,看着沈妍海的目光复杂。
镇国公夫人刘芳蕊却是目露慈爱地看着沈妍海,低声道,“你和姐姐越来越像了。”
沈妍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没理解错的话,镇国公夫人口中的“她”应该是原身的亲妈吧?
为什么她会满脸怀念地说出这句话?
这是什么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和关系。
「你之前说漏嘴的那个神秘莫测的娘到底是什么人?」沈妍海问000。
「目前我无法回答您这个问题。」系统说。
沈妍海只能作罢,转而回答沈燕山的话,“倒也不用太自责,毕竟我也没有被养在别庄上,我是跟着我娘亲相依为命长大的,镇国公说笑了。”
镇国公噎了噎,倒也没说出更多辩解的话。
刘芳蕊开口劝和,“你父亲做这一切都是姐姐的意思!你以后会知道的。”
沈妍海点了点头,她今天又不是来找茬的,没必要深究这一层以后才能知道的事情。
阎琢渊适时开口,换了个称呼道,“沈大人目前手上可以指挥动的兵马还有多久。”
兵马调动指挥都需要虎符,但是沈燕山的虎符早在前朝就已经上交,阎琢渊现在也摸不准沈燕山还有多少兵马可以用。
“驻守南境的士兵,我至少还是指挥得了一半吧。”沈燕山信心满满地打包票道。
镇国公之前手握的是南境的兵权,和琰亲王府一南一北,倒也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哪怕上交虎符这么多年,沈燕山也没有放松对南境兵权的掌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