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琳咳嗽一声:“学海无涯,你再努努力,说不定下次就能拿70分。”
盛栖沉默。
她感觉岑琳是在浪费时间。
她都把作业画成这样了,就是明摆着在告诉岑琳:我想摆烂。
没等盛栖再说些什么,岑琳又猝不及防地对她扔出一个大炸弹:“是这样的,我觉得你是个值得培养的学生,所以我拜托了段寂同学辅导你的绘画。”
盛栖:“。。。。。。?”
段寂,辅导她,绘画?
盛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她说:“我可以拒。。。。。。”
“不可以。”岑琳抢话。
盛栖强行按捺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好在岑琳还算有人性:“只要你在我下次的绘画课上拿到80分的成绩,那就算辅导结束,你觉得怎么样?”
盛栖掏出手机,翻看后面的课程表。
岑琳的下一次绘画课,在两周后,也就是近半个月的时间。
盛栖冷着脸,在逃课和乖乖接受辅导这两个想法之中,来回横跳。
最后,她认命地选择了后者。
。。。。。。
周六,早上九点。
盛栖独自坐公交车来到略显偏僻的郊区,走过一条蜿蜒的小路,一间木屋映入眼帘。
她走到小木屋前敲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
男人身穿工装围裙,口袋里插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年纪约莫三四十岁左右,他看着有些邋遢,头发如杂草般乱糟糟,下巴处的络腮胡也没有去清理,双眼布满红血丝,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盛栖:“。。。。。。”
程明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