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游看着备案组的小丫头，笔杆子刷刷动。
财务总监黄谨远开了口，声音和缓：“一年后，升级的海藻系列，肯定比现在的数据情况好吗？”
“不能肯定”，沈朝云看着黄谨远说道：“没有完美的产品，只有——”
“啊！”陶亦宁突然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睁大眼睛看着方回。
沈朝云因此被打断了。
方回面上淡定无辜，默默收回踩陶亦宁的脚，心想：“对不起了妹子！”
孟千游看向沈朝云微微笑着，补全了那句话：“没有完美的产品，只有完美的销售”。
“对。没有完美的产品，只有完美的销售。”营销总监孙岚说道，说完看着白禾帆，两人都笑了。
孟千游问孙岚：“孙总，觉得朝云的方案如何？”
孙岚：“我赞同。本来我还在担心，突然下架一个套系，明后年的销售计划不好做。有了新品，有了明确的产品定位，我们也好做计划。”白禾帆跟着点头。
孟千游点点头，转向黄谨远问道：“黄总呢？”
黄谨远：“孙岚说得对，少了产品，明年的流水必然下降，我也希望有新品及时跟上。但我还是想看看这个升级方案的预算。”
“预算我来做。三天，三天后我给孟总和黄总升级方案的预算。”李米娜看着孟千游，态度诚恳，她又转向台上，说道：“升级方案周全妥帖，谢谢你。”
沈朝云微微笑笑：“李总客气了。好配方可遇不可求，下架太可惜了。”
孟千游等他们说完，总结道：“陶亦宁把今天的会议记录发给品宣部门，让他们针对‘海藻系列’做一个长线宣传计划，老款与升级款要衔接上。孙总，实体市场那边要统一说法，不允许随意诋毁这套产品。你看着安排就好。”
陶亦宁和孙岚都应下，就散会了。
方回随着沈朝云回办公室，关上门，他长长出了一口气。
沈朝云脱了西装外套，把衬衫袖子挽起来，喝了一大杯水，才问道：“陶亦宁在会上怎么回事？”
方回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使劲踩了她一脚。”
“就为了打断我说话？”
“那不然呢？”方回说着就来气了，“你招惹李米娜这是一定的，我就不说了。你还凌迟财务！一个不够，你还拉营销口下水！沈朝云，公司这几个老总，你无差别得罪个透！”
沈朝云呵呵笑起来，显然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正说着，有人来敲门，沈朝云说：“请进！”
是陶亦宁，她拿着自己的平板电脑，递给沈朝云说道：“朝云哥，你看看我写得这几条对吗？”
她在整理沈朝云的整改方案。
沈朝云点点头，说道：“对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