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根本没听到他们争吵的内容。
此时办公室座机突然响起来了，陵光瞪了监镔一眼，小声道：“算你走运。”然后立即起身去接电话。
陵光接起电话，脸色就不太好。
等挂下电话，监镔道：“怎么了？上头有新任务？”
陵光摇头，“不是，是隔壁让我们降雨。”
“那不就是叫我去降雨？”监镔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又是那帮龟孙子？”
执明慢慢抬头。
监镔摆摆手，“我没骂你。”
执明哦了一声，也不问原因，又慢吞吞继续吃早餐。
“人工降雨不是贵嘛，一次上百万。”陵光也没办法。
“那敢情我劳动就一分钱不给呗。”监镔气不过，“嫌贵为什么总是人工降雨？就这么缺雨吗？不能尊重一下自然规律？他以为他们是气象局？这个月我给他们免费降过多少次雨了？还不满足？上头给他们的经费是摆设吗？”
监镔一生气口不择言，陵光朝他使劲眨了眨眼，监镔也没停下。
直到发现周围静悄悄的，监镔转头，发现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顿时卡壳了。
监镔结结巴巴道：“老大我随便说说的，一会就去降雨。”
陆闻没理他，转头问陵光道，“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十一次。”
陆闻手扶着座椅靠背，敲了敲，“我知道，隔壁一直看不惯我们，单位里加上看门的老王一共才五个人，整天懒懒散散，摸鱼不干活，却在市中心占了这么大一片地，国家分拨的经费比他们多，我级别也比他们高，估计他们早就不服气了，但他们又是我们兄弟机构……”
陵光揣摩道：“那就应了他们？”
陆闻脸上本来是有笑容的，听陵光说完，淡淡道：“拒了，不服就让他们憋着。”
监镔立即起立鼓掌，疯狂吹彩虹屁。
“老大你最强，老大你最棒！这群人只能对付小喽喽，遇到特级就吓哭了，还敢来咱们头上撒野。”
陆闻懒得理他，又回办公室补觉了。
下午五点陆闻准点下班，在小区附近十字路口等绿灯，他无聊向外望时，正好看见在路边人行道走着的杳杳。
杳杳拎着布艺购物袋，走路脑袋一晃一晃的，对什么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