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老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
六扇门总管办公室，遣散助手后，王佐亲自给陈平安倒了一杯茶。
“大人物？”
陈平安直皱眉，他这一路上都在琢磨“天玑”二字，却毫无头绪。
“王老哥，有话但说无妨。”
“你看。”
王佐也不兜圈子，直接“啪”一颗装在透明塑料袋的弹壳放在陈平安面前。
“昨晚袭击我的那颗子弹？”
“是。”
王佐点点头，接着道：“你认真看弹壳，上面有‘天玑’二字，天玑这波人可是轻易不出手的。”
“怎么说？”
陈平安果然在弹壳上看到了字，却不明白天玑是何用意，是哪方势力。
“江湖上有传言，天玑出手，不死不休。”王佐也不卖关子，拧着浓眉正色道：“天玑，国内第一杀手工会，会中杀手上千余人，平日里与普通人一样，可以是市井小贩，可以是公司领导，甚至有可能是某个学校的老师。”
“只要是天玑接下任务，便意味着任务目标必死无疑，因为他们会像饿狼一样盯着猎物，死不放手。”
“一波杀手任务失败，后续会有更多更强大的杀手出现。”
“天玑出手，不死不休就这么来的。”
“当然，天玑费用很高，据早年间抓到一个人透露，天玑起步价一百万，上不封顶，只要敢开价，脚盆鸡首相他们都敢刺杀！”
稍作停顿，王佐又道：“关起门来都是自家兄弟，你跟老哥说句实话，是不是得罪某个大人物了？老哥有几分薄面，兴许可以帮你说和说和。”
“天玑，不好惹的。”
“我的身份你们应该都调查过的，刚回来不足一个礼拜，能得罪什么大人物？”陈平安直摇头。
除高占龙与刘丹、高阳之外，他真不清楚自己得罪谁了。
起步价一百万，这得多大仇恨？
细九？
“你们六扇门能容忍杀手工会在国内横行无忌？”
陈平安反问王佐，不由皱眉。
“平安老弟，你是埋怨老哥无能吗？”
王佐苦笑着摇了摇头，“天玑的人，我们可管不住。”
“为什么？”
“实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