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薇笑着来到他面前，特意转了两圈，眨了眨明亮的眼睛说。
“张启元，我好看吗？”
张启元垂着脑袋，根本不敢再看一眼，耳根红得跟火烧似的，发出细微的声音。
“好看！”
“那你陪我去一趟公社礼堂吧！我已经错过好几天的排练了。”
宋雨薇看着他垂下头，露出贴住纱布的后脑勺，她心疼蹙了蹙眉头。
思及于此，她最后放弃让他随性的念头。
“算了，你还有伤，我出去。”
原本就不想让她独自出去的张启元，听到这话以为她生气了。
他瞬间慌了，把苹果放在母亲手上，起身朝着院外跑去。
“雨薇。”
宋雨薇回头看去，只见张启元手持手电筒照在她的脚下，缓缓走来。
“我跟你一起去。”
初秋的夜晚，月色如炼。
宋雨薇跟张启元肩并肩走在寂静的小道上，整条道只有她们和身后拉长的身影。
张启元绷着脸什么也没说，安静陪着她。
倒是宋雨薇时不时看向身旁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消气。
“张启元，你的头还疼吗？”
“还好！”
张启元拉长着脸，狭长的视线紧紧脚下，手中电筒的光线跟着她的脚步移动。
一句话掐断了谈下去的话题，气氛再次陷入无尽的安静。
宋雨薇有些耐不住性子，心中无端有了火气，扔下他快步往前走。
“雨薇，前面凹凹坑坑很多，小心点！”
张启元看到她离开自己视线范围，紧张地小跑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