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组织寄予厚望，负责招募赋能者这样的重任，他比所有人想象中还要聪明。
洞察人心，察言观色，他比林风强不知道多少。
林风只想着远离他们两个，怕接触多了，反而露出蛛丝马迹，这一招对灵灵有效。
对陈山却是个破绽。
而且，一个照面，就被猜出来了。
陈山摸了摸下巴慵懒的笑道：“已经调查他一个多星期了，一点眉目都没有，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现，你继续缠着他，我先下了！”
“恩，好！一定要查清楚，他是谁。”
灵灵兴奋的追了上去。
陈山却是原地下线。
……
“找人调查林家兄弟的身份。”
“再安排人到学校监视林文，去公寓租下，监视林风！”
“他们两个身份很可疑！”
陈山的行动力很恐怖，下线之后就直接安排人。
既然已经缩小了范围，那就好查了。
他在暗中，几乎没什么人知道。
灵灵身边的人最可疑，她来这里没几天，活动范围很小，林风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反差太大了，林风根本不会想到对方会反应会那么大。
但是，陈山是聪明。
可灵灵是个白痴！
林风这边刚甩掉灵灵不久。
还没等怎么样呢。
灵灵就直接来敲门。
“喂，林风，吃饭了！”
当时林风在游戏里，听到头盔里传来提示有人敲门的时候楞是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晚上8点吃饭？不是刚吃吗？”
林风正警惕呢，她就急不可耐的送上门来了，怎么会不让他怀疑呢？
怪只怪陈山把这个消息告诉灵灵。
灵灵当听说，很有可能是她身边的人，这暴躁脾气哪里忍得住。
以为天下人都跟她一样蠢笨，竟然直接上手试探。
林风脱下头盔。
目光盯着卧室的门，心中猜测。
“难道是什么地方暴露了吗？”
深吸一口气，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打开房门就看到灵灵那不耐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