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把,把这些年挣的,全得全回去。
“哦,对了。我衣服的三万块钱,还没赔呢吧?先让他把衣服钱赔了,再谈。”
乔桥斯了一下,牙都疼了。
那这钱,他咬着牙也得还上。
不然没法往下一步走啊。
是。
傅忠义一听说,之前他儿子把安总的衣服弄脏了,他老爹老娘一直耍赖不还钱,公安上门了不下十次,都还在拖。
原来欠的是安宁的钱。
马上二话不说,回去跟赵翠花要了存折,取了三万一千块钱给送来。
那一千块钱,算利息。
乔桥收了钱,笑得满脸春风,“傅总,您看您之前那些事做的,咱们想帮你说说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听说您跟我们安总还是丹边省的老乡呢?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您说您父母……嗐……”
傅忠义听在耳朵里,分明乔桥是不知道他与安宁的过往的。
从兜里拿出烟来递过去,满脸堆笑,“之前那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哎,也没啥不能跟兄弟你说的,我跟曲德彬以前跑船的时候认识的,也算是过命的兄弟。所以,特别的信任他。
厂子交给他,我都很少过问的。我呢,是技术出身,活到老,学到老。更乐意在家里看书,不太会管你。真都是交给他办的。哪成想,能出这么个事儿呢。
他这一出事儿,我也不会管厂子。
现在真是管不好了。
兄弟,咱以后就是亲兄弟了,你给哥哥指条明路。”
乔桥拒绝了傅忠义递过来的烟,安总闻不得烟味儿,还出于安全生产的要求,集团全员禁烟的。他做为秘书,待在安总身边时间最长的人,身上万万不能有烟味儿。
“傅总,虽说有个乡土乡音的乡情,可丹边省那么大,也不是所有的老乡,都得帮不是?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安总向来眼里不容沙子,要是欣赏谁,那是真提拔,也真乐意帮忙。
就去年吧,有一个说是当年在安总老家插过队的女知青,海外的亲戚找回来要合资做买卖,找到安总帮忙,安总二话没说投了三百万。好像就因为当年那位帮着安总骂过垃圾。
这两年我跟在安总身边,这样例子,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可同样的,安总要是看不上谁,那真是一点情面都没的讲的。
集团下属这么些个分公司,几十个厂子,上亿的业务,哪年不得有几个不开眼的撞到枪口上?
安总明察秋毫,咱们的刀口下就没有冤死的鬼。
您说的理由呢,您就那么一说,我呢,也就那么那么一听。
没必要用这些话去糊弄安总去。
您要是信得过我呢,我给您出个价儿,你把厂子转到咱们这边来,我呢,也好帮着您在安总跟前说说情。”
说着,又跟分享秘密似的,跟傅忠义特别哥儿俩好的样子说悄悄话,“我说,您做什么事之前,咋就不打听打听呢?安总家叶长官,那可是总部生点培养对象,老爷子地位在呢。同一辈的后生里,叶长官绝对是独一份的。那可是真正上过战场拼过命,杀过敌立下过汗马功劳的。
如今手底下带着的那可都是杀神。是,杀人犯法,可那样的人,要收拾谁,还用得找亲自动手啊?说句不好听的,弄死个把人,连尸首都找不着在哪。
哎呀,你看我这说的都是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说,安总家的老爷子,可是整个港湾区的财神爷。财神爷要是不高兴,谁还想发财?
我要是您呐,既然是得罪了,那还不如狠狠心,有多远走多远。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何必窝在这里,跟自己个儿过不去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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