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被烦得不行,找傅忠义谈话,意思处理不了家里的事,就休学或者退学。
反正是够他们傅家喝一壶的。
“听说他那个对象也黄了。人家还从他们家要买工作的钱。当时是订婚了,工作才让傅红梅接的班,既然没有婚事了,那工作就得另算。傅忠义把借来的钱给了那家,又还了之前的债。一半就没了。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凑够两千多块钱,傅红梅且出不来,有的蹲呢。”
所长就是所长,消息灵通。
安康这两天忙了医院忙家里,开春要备春耕,他是生产队长,事情本来就多。还要在医院里伺候各种作的安老娘。才知道安宁这边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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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没做好,当时该拦着你的。”
要不是跟傅忠义处对象,哪来的这么些事呢。
安宁却摇头,“你也不是没拦啊,不是没拦住嘛。哥,情出自愿,事过无悔,当初是我自己看上的人,自己乐意追着人家跑,被人利用也是自己乐意的,谁都怪不上。”
这也是她在心里跟原身说的。自己选的人,能后悔,能反思,就是不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咱爹办了离婚证了。”
啊?“自己一个人也能办啊?”
安康点头,“能。到乡里就办了。”
行吧。
安宁没说话,安康接着说,“我在村口河边上起了一间土坯房,等……出院,就送到那边儿让自己单过。”
离着河边近,洗洗涮涮的用水方便。
那小河没有膝盖深,也没危险。
安宁能理解,当儿子的,他能怎么办呢。
她什么也没说。安康也指着她说什么,就是告诉她一声。当儿子的不能对亲妈不闻不问,但是安老爹立场很坚定的断绝了关系。
他媳妇儿在家说的话,有道理,“不是咱们攀着妹妹还是怎么着的。只是老太太做那些事的时候,心里咋没想想你这当儿子的。一心不想着闺女,那就找她闺女去呗。谁受的恩谁还。你该尽的义务尽了就行,做再多能得了什么好?
我以后是不会让可心再接触那边儿的,私心太重,孩子不能跟着学。”
要说心里没埋怨,不可能。
只是这话,跟谁都不能说,得烂在肚子里。
便是安宁有怨,他也得受着。谁让他托生到李桂香的肚子里了呢。
摊上了,就得受着。
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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