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个人。
安老爹那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好歹也得领回家让我们看看再说……”
安宁在脑子里吐舌头,脸上没敢表现出来,这不是刚穿书过来,没那么有归属感嘛,而且她也不习惯啥都依靠家里,下意识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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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周末他不就带着家长来了嘛,到时候就能看了。我也是寻思着张大哥给介绍的,知根知底,没啥不放心的。一上头就没多想。”
转头又说她哥,“哥,他比你还大两岁,可心都快一岁了。他还没说上娶妇,互相看着顺眼,急点儿也正常吧。再说我都二十一了,还能再等得起三年不?我不是怕人跑了吗?有这个条件好的,不赶紧定下,上哪再找下家去……”
理由找得可好了。
说得老爹老哥都没法回。
当妈的来了一句,“从小到大,就没有听家里话的时候。你自己选的,别后悔。”
话不好听,但是吧,谁家熊孩子不听话,父母都能说出这一句气话来。
嫂子一直没说话,吃过晚饭了,在仓房里喊,“小妹,来帮我把手,豆包都冻一块了,拿回屋里化着,好待客。”
等安宁到了仓房,姑嫂两个在大缸里捡粘豆包,嫂子小声的问安宁,“那谁是不是长得好?”
安宁就笑,“嗯呢,嫂子你咋知道呢?”
嫂子翻了个大白眼,“我猜的呗。你急成这德性,那人肯定长得好看。我说,你咋不长记性呢?脸好有啥用?就骗人方便。”
安宁笑得不行,“嫂子,他是军官,当兵的有啥信不着的?他要敢骗婚,我去部队上告他去。再说他挣的又多,一个月有七十块钱呢。部队上没花项,都拿回来养家,我在家待着也吃喝不愁的。除了年纪大点儿,也没啥了。”
嫂子哼了一声,“他得多好看?能把你迷得这么五迷三道的,处处为他说好话?你这一天没有相处过,他那家庭那么复杂,家里两层婆婆,也不知道是啥样人。心咋那么大呢?”
“哎呀,嫂子,看你说的。你跟我哥结婚之前,总共来家两回,相亲一回,八月节一回,你看出来咱爹娘啥脾气秉性了?你俩那扭捏样儿,出去看个电影,还不好意思一起走,前一个后一个,中间隔出半里去。你连我哥啥样人都没整明白吧?嫁过来这不是也过得挺好的?”
安宁想着原身的这一段关于兄嫂处对象时的记忆,就觉得好笑得不行,小时候常听奶奶讲古说过这会儿的人,是这样的。
还以为是说故事,没想到真这样。
嫂子被她说个大红脸,“去去去,我没你脸皮厚,才见面就要跟人家结婚。再说了,你哥长得跟黑土豆似的,也得能迷住我算呀……”
到了还没忘了内涵一下安康长得黑。
家里父母和哥哥都黑,就安宁一个基因突变的,白得发光,还不怕晒。
“哈哈哈,嫂子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你说关了灯都一样不对。我哥关了灯都找不着人在哪吧?”
嫂子恼羞成怒,抬手就来挠安宁腰里的痒痒肉,“我让你说,让你说。臭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姑嫂两个在仓库闹起来了。
笑声传回主屋里,安母盘腿坐在炕头,手里拍着大孙女,狠狠的瞪了一眼安老爹,“都是你惯的。”
这都是什么事儿。
安老爹咧着嘴笑,“我这是命大,打那么些年仗,还有命回家。多少战友,都埋骨他乡了。咱这辈子就生了他们兄妹俩,总得让孩子高高兴兴的吧?”
当年生老闺女的时候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孩子能长成,够幸运了。
安母翻白眼,没说话了。
惯子如杀子,就惯着吧。
反正不是她闺女,爱咋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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