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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栀第二天醒来,这身上的酸痛感还没消失。
可不同的是……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小腹坠痛了。
她赤着脚刚下床,地板有些凉,身体也有些冷津津的。
厉延坤没有用东西,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给她仔仔细细的清洗。
也是。
都答应给厉延坤生孩子了,他自然不用再做措施。
闻栀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想着等下不挤地铁了,干脆打个车去公司算了,结果一出卧室门,居然看到厉延坤斜倚在沙发上,正翘着修长的双腿,慵懒的喝着咖啡。
“醒了?”
“嗯。”
“收拾下,带你出去。”
厉延坤放下手里的杯子要起身。
闻栀怔了怔,“你今天不上班吗?”
“不上。”
“可是我得工作啊,今天五组刚立项的项目要分派尽调工作——”
“闻业伟到临圳市了。”
厉延坤打断了她的话。
闻栀站在原地呆愣了几秒,然后缓缓摇头,“我不想去见他,知道他没死就行了。”
救下闻业伟,是她想还给他一条命。
但不代表闻栀就原谅了他!
“真不见?”厉延坤挑挑眉,伸手将她鬓角的头发在指尖上绕了几下,“那成,我让人把他送走。”
“送到哪里去?”
“治他的伤,也治治他这爱赌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