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用这个。”
“爸爸,我和哥哥都想做花童。”
“嗯。”
薄靳言随口应着,转头就去忙其他事儿。
至于两个小孩。
他原以为自然有人帮忙看着。
可有时候往往就是因为这样,人一多,每个人都觉得会有人帮忙照看小孩。
结果就是,直到小白被人掳走。
忙着布置婚礼现场的众人依旧毫无知觉。
最后还是战寒洲打电话过来,告知薄靳言小白在他手中,薄靳言才发现小白失踪了。
“薄靳言,往东走六百米,凉亭里不见不散。”
“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你把我害得有家不能回,我势必要你付出代价。”
战寒洲放了狠话,即刻挂断了电话。
他并没有选择绑架念念,念念软萌可爱的模样太像乔星纯了。
小白则更像薄靳言一点。
垂眸看着被他掐着脸颊的小白,他的声音冰凉彻骨,“小子,还敢瞪我?”
“叔叔,你是不是想要杀我爸爸?”
“看他愿不愿意赶来救你了。他要是不愿意来救你,那么死的就是你了。”
“为什么,叔叔?”
小白抬着头,困惑地看着战寒洲。
战寒洲和薄靳言长得这么像,他们肯定是亲兄弟。
在小白的认知里,亲兄弟相当于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怎么会有人坏到跟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作对呢?
“你爸爸抢走了我的所有,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
“我爸爸没有抢你的东西,有些东西会不会本来就不属于你呢?”
“闭嘴!”
战寒洲被触及痛处,又一次炸毛。
薄靳言赶到的时候,见战寒洲胡子拉碴,看上去很是邋遢的模样,就知道战寒洲过的很不好。
话说回来,也只有过得不好,战寒洲才会拼死跑回来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