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卫楚玉暗自想,苏妍宁,亏你说的出来,胡扯一通就想让给我好处?
说吧,你有什么坏主意。
此时,一人举着木棍悄然而至,从后迅速敲向了卫楚玉,卫楚玉头背被袭击,顺势一倒。
麻蛋,她这一回付出的多了,心想两人的阴谋可别让她亏本!
卫楚玉倒下后,手摸着受疼的地儿,上空的视线现出两母女的脸,她们正小心的查看她,手里还捏着粗棍。
“你……你们。”虚眯着眼睛的卫楚玉喃喃两声,随后就不省人事昏过去。
“总,总算晕了?”两母女捏了一把汗,她们也害怕卫楚玉发现不对劲儿出手。
不过就算失败,能把她们怎么样?她们已经过得够烂了。
“这就好。”
卫楚玉感觉一只女人的手塞了一颗什么圆丸到她嘴里,再捂住她嘴唇硬逼吞下。
她假意慢慢抿咽,实际把嘴里的东西变入了空间。
随后手脚被绑死,嘴巴也缠了布条,一块大布盖在她身上,像猪八戒背媳妇一样,窸窸窣窣被两人转移走。
长长的遮布被揭开,卫楚玉感觉自己置身在床上。
“卫楚玉,好好让你和我们交好,乖乖吃媚药不听,非要吃棍子才听话,这下好了吧,还是落在我们手里。”
南瑜芳一派小人嘴脸的嘲笑,得志猖狂的声音尖锐。
她抚上卫楚玉的脸,触手一片嫩滑,如白豆腐一般。
谁能相信,这是大热天流放了近一月的女人的脸?
“娘,我想划烂她的脸。”苏妍宁的嫉妒快要从眼里溢出来。
按理,她最应该是这些官差的胯下玩物,
“妍宁,咱不急在这时,我们这就去请丁白官爷来。”
“人家可是青楼柳巷的常客,过惯了风花雪月,不然怎得的这花柳病?定能为这卫楚玉好好开苞,叫她终身难忘。”
“娘,还是你有法子!”
南瑜芳得意的笑了笑,抖了下手绢:“行了,别耽搁,咱们留下他们共度春宵。”
以往她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们官差都在玩女人的时候,丁白却在一边看着,当时她还以为是他不屑,明明都那么眼馋了。
后来,自从上一次出了南知芸那蹄子的事,她才深知容波之所以那么大反应,是因他的心腹手下丁白就是花柳病。
那玩意儿只要跟谁睡过就能沾染上,所以容波才对那些染病的人颇为忌惮。
这会儿拿来用在卫楚玉身上,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