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玉垂眉,轻轻的捂唇吐出鱼刺,再抬头看向黑脸的丁白:“差爷,你来了,给你们准备好的。”
她揭开身右的小木碗,里面装着快满的鱼汤和冒出的鱼块。
丁白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睛快要看成斗鸡眼:“就这么一点?你打发谁呢?!”
装一人的肚子都不够。
“差爷,”卫楚玉徐徐转过脸正对他,“我们也不可能饿着肚子。”
“您把这碗拿给容差头,这是我用命换来的,你问他值不值?”
丁白皱眉斜她一眼:“你不是会水吗?”
卫楚玉依旧不紧不慢道:“官爷,你们人这么多也没见你们下水,可见还是对自然存有敬畏。”
敬畏当然是客气的说法,真意是说你们官差也怕下河呀。
“我卫楚玉会水,可我仍是回来。”
她这么一说,丁白板肃的脸没再见怒,反倒是露出了笑。
任谁遇到这种半脚踏入鬼门关命悬一线的事,都是会网开一面,何况,卫楚玉此番说的还挺讲规矩。
丁白没有再为难,端着那木碗离开。
人走了一会儿,程桐淑和南芝泽才身体舒展,大松一口气,又似不相信的道:“就这么过了?”
程桐淑方才很是紧张,生怕官差不依不饶,南芝泽也不差,他一直紧绷着身子,随时做好打斗保护家人的准备。
连南芝雪也拘谨着,不敢发出声音做多的动作。
南芝赫仍是泰然处之,桌上的鱼几乎就是卫楚玉和他在动。
卫楚玉咂咂嘴,要她把鱼都给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南家人也不愿意,卫楚玉让他们放心先吃,她有应对。
几人还将信将疑,当然除了南芝赫,他素来淡定,似乎又对卫楚玉的主张没有意见。
见他们两个主心骨一定,其他人也就且试且吃。
没想到还真过了,东西也保住了!
程氏三人对卫楚玉的敬佩之色,简直要从眼角溢出来。
卫楚玉也想过了,虽然话是苏妍宁报复他们说出去的,但在这些凶狠的官差面前争执,要是一点都不给也难有胜算,她也嫌麻烦。
不如撇脱些拿出一点,今日是今日,往后是往后,苏妍定再故技重施,她不会认下!
几人这才有心思进食。
然而,没多久,丁白又突然现身。
他空着手儿过来的,一来就笑眯眯说:“卫楚玉,我们差头令你去拿碗。”
几人刷的齐齐朝卫楚玉看去。
喜欢流放?她搬空皇帝私库爽逃荒()流放?她搬空皇帝私库爽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