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爱拿大姑子的身份在府里压人。
南三娘和南四娘心里也是不满,觉得算她活该。
卫楚玉很想冷漠脸说:你们这关我屁事啊?
“说不说,难道上头不知道?叔伯们没替你解释吗?”卫楚玉直接把责任对象摆正。
她有什么责任替你们两母女说情?
“叔伯……”南瑜芳嘴里念道,想了想,扒着木栏边,朝斜对的三四房男丁使劲了。
卫楚玉却突然发现,那方少了人。
南三爷,南四爷不见了。
是被提去审问了?
再一看她的婆婆程氏,忧心之色变的更为凝重,满脸透出心神不宁。
这才几日,大夫人的眼眶就整一个凹陷下去,身形消减衬得衣裳都宽大多余,和富贵韵养的人一点不搭边。
见卫楚玉这里探不到什么,都失望的散去。
她们默契地走远些,拿后背向着大房一家。
还以为这卫楚玉是有本事呢,竟然还是怎么出去的又怎么回来。
是呢,一点作用不起。
我看,她也不是真心帮我们南家。
……
围着一起的女人嘟囔。
她们这些人既希望卫楚玉高飞不了,又希望人家做事有利于自己。
人就是这么矛盾。
程大夫人无奈地哀叹了口气。
卫楚玉来时也注意到,婆婆程氏是独一处。
是被……孤立了?
卫楚玉往前挪动身子,撩开婆婆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对上了一双肿如核桃的眼睛,还有干裂起皮的嘴唇。
对于一位母亲,还是英雄母亲,她不吝给予柔情,轻声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一下苍老好些岁的程桐淑,望着卫楚玉怔了一下,就紧紧捏住她的手臂,像是飘浮的水中抓住一只浮木。
“楚玉,我怕。”程桐淑憔悴的脸上嘴唇翕动。
她挨近卫楚玉,顷身在耳边说:“今日午时,我见南三爷和四爷给送饭的狱差说了些什么……”
“没多久就有人带他们离开。想起薛维说的那些话,我怕他们会对赫儿……”
“楚玉,你别怪我多想,这两三日你不在,我总听老夫人吩咐她后人,说做什么要尽量配合,保重自身才是要紧。”
“我这心……”
程桐淑脸色发白地抚着胸口,很是忐忑。
哼哼,这就忍不住去揭短告密了吗?
对于南三爷和南四爷的骚操作,卫楚玉心里不怎么惊讶。
也难怪程氏忧心忡忡,才不是孤立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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