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李光辉那家子,丁春花生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为了拼出个儿子来。要是计划生育开始了,她倒是不用遭罪了。
苏韵也说不来计划生育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当然上辈子后来国家就是放开了二胎三胎,也没人愿意多生了。而那些想生的六零七零后,年纪大了,都已经过了生育年龄了。
苏韵这一晚,很快睡着了,隔壁的韩凌渊倒是毫无睡意,辗转反侧,到了凌晨四点才有了点朦胧的睡意。
韩凌渊的生物钟很准时,到了时间点,尽管他还很困,但他还是一如既往起来了。
他肤色黑,所以黑眼圈倒是不明显。
昨晚苏韵送的那套米色休闲运动服,已经被他收起来了,今天可能要干粗活,那么矜贵的面料可经不起胡乱折腾,他甚至特意穿了一套旧军装。
经过苏韵房间的时候,他刻意放轻了步伐,生怕吵醒到她。她应该还在熟睡当中,她一贯起得迟,昨天又刚回来,肯定更累,需要好好休息。何况,据她说,这一趟回来,李有亮还大方给她批了三天的假。
韩凌渊这才想起来,给苏韵的奖励还没给,是抓人贩子那笔,上海的,还没寄过来。按照阎立说的,估计还要一个星期。苏韵应该还不知道第二笔意外之财。
韩凌渊晨练后去军区食堂买了早餐,回来的路上,碰上了于冬两口子,他们是去食堂的路上。
李爱红还主动跟他打招呼,只是出口的话有点难听:“韩团,怎么每次都是你买早餐,你家苏同志不是回来了吗?是不是又睡懒觉了?”
边上还有人,李爱红大大咧咧这么问出口,就是为了说给旁人听的。言下之意,苏韵很懒,还很爱睡懒觉。
韩凌渊立即沉下脸来,鹰准一样的目光射向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李爱红为了败坏苏韵的名声还真不遗余力啊!苏韵从来没把李爱红当回事,李爱红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李同志,我媳妇昨天才从上海回来,火车坐了好几天,坐过火车的应该都知道有多累。”韩凌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就差直接说你李爱红没有坐过火车了。
李爱红还真没坐过火车,她虽说是从乡下来的,到底还是属于兰平市边上的,多坐几趟车就能到军区了。坐长途车的累,她是体会过了,火车在她看来是高档交通工具,上去了能从起点到终点,中间又不用换车行李搬来搬去的,能累到哪里去?
“我心疼我媳妇,让她多睡会怎么又成了她的错了?”韩凌渊不轻不重又道。
李爱红有些傻眼,心想:苏韵就是不坐火车时,她平时也是很迟起来。但韩凌渊的语气太理直气壮了,而且看她的眼神都带了警告。
他还冷冷地瞥了一眼于冬,宛若一阵寒风吹过,于冬心一凛,知道适可而止,立刻扯了一下自家媳妇的胳膊。
他力度有些大,李爱红差点被他扯了个踉跄,忍不住瞪向他。
“李同志,要是我再从别人口中听到跟我媳妇有关的不怀好意的言辞,我肯定还会来找你的。希望我没有这样的机会。”
韩凌渊懒得再理会这对夫妻的眉眼官司,掷地有声丢下最后一句,然后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李爱红跟于冬面面相觑,后知后觉问:“他这是在威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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