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她是个孽障,当初就不该接她回来!”
听着母亲一声声的责骂,柳青礼笑容更是苦涩了。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责怪母亲。
他不也区别对待,没有给柳烟柔添妆吗?
他当初但凡稍稍上心一点,事情也不会到现在这一步。
柳青礼疲惫的起身往外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没忍住问了句。
“母亲,妹妹回相府两年时间,你就从没想过给她准备嫁妆吗?”
寻常人家的姑娘自出生起,家中长辈便会开始给攒嫁妆。
据他所知,母亲每年都会给清婉攒一笔,到出嫁的时候,才有了那五万两的压箱底银子以及无数的金银玉器作为嫁妆。
可给柳烟柔的,却是即将要出嫁时才临时准备的。
还是交给下人去准备的。
一个下人给府中嫡女准备嫁妆?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柳青礼苦笑着,没有再去听柳夫人的解释。
柳夫人坐在椅子上,哼道:
“能怪我吗?还不是那孽障就知道气人,她要是有清婉一半懂事,我能对她不上心?
如今竟还跑到大街上把事情嚷嚷的人尽皆知,故意让相府丢人!
真是养了个孽障出来,当初就不该接她回来!”
柳夫人一遍又一遍嘀嘀咕咕的咒骂着,越骂越觉得全都是柳烟柔的错。
她既然不满意嫁妆,当初为何不说?
事情都过去一年又闹的人尽皆知。
“这个孽障!她就是故意的!”
柳夫人骂骂咧咧的生闷气。
柳青礼直接出了相府,漫无目的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就到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