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副校长就安排邹老师,把我和邹玲玲座位调开,事情就算过去了。
邹老师安排邹玲玲跟邹长荣一桌,我则跟田兰荣一桌,与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我往前提了一桌,而邹玲玲往后退了一桌,到了最后一排。
距离分开了,私下也不来往,我们的日子平静了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放完秋假刚回来的第一天,邹玲玲和邹长荣俩人打起来了,俩人动了手,给邹老师气的不得了,当着全班的同学的面,狂吼一顿邹长荣,“长荣,你比玲玲大两三岁,不知道让着她吗?”听着这个口气,邹长荣和邹老师之间,应该有亲戚关系。
不过,跟我有什么干系?看来,邹玲玲也不是只跟我处不来啊。
可惜的是,我高兴的太早了,邹老师这次都没叫家长,直接把座位又调了,被殃及池鱼的我,首当其冲给调到同坐了。
所谓的理由是,我们几个个子太高了,再往前调,会影响到别人!
娘希匹的!我偷偷的来句国粹。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我只好灰溜溜的到最后一排,跟邹长荣坐一起,邹玲玲则去我那里,跟田兰荣去坐了。
秋末,天气开始转凉,我们开始穿长袖的衣服了。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邹长荣,学习不好,爱睡觉,这个都不关我事,但是她不会的作业,非得问我,不帮她讲会了就不罢休的那种。
被纠缠了半个月之后,我们俩也打起来了,比她跟邹玲玲动作轻一点,她用她那又长又粗的胳膊挤我,我也不示弱,用我瘦弱但是有力的胳膊也挤她,左挤右挤的,她的袖子被挂在了桌角上,咔呲一声,紧袖的袖口被撕开一个口子。
完蛋了,为何受伤的总是我呢?明明我也没怎么用力啊,她的袖口怎么就被撕开了呢?肯定是衣服旧了。
这次老师没找家长到学校,而是他带着我和邹长荣,一起去我家,一路上我都想着如何说,想了大约一万种理由。
但是,一句都没用上,母亲哀怨的目光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让我说,“小邹老师啊,我家这个丫头啊,忒调皮了,不听话,给你惹麻烦了,你看看怎么处理都行,我们没意见!”
“婶子啊,是我年轻,没经验,管不好学生,是我该抱歉。”我听着老师说的,很是赞同,但是不敢表示。
“我家长荣啊,这个是我堂妹,衣服破了,不敢回家,我来呢,也没别的意思,看看婶子能不能帮她把衣服补一补?”邹老师是骗人的高手,谁还不会补衣服?
切!
我只是想想,小剧场活跃度骤增,并不敢表现出来一点点侥幸心理。
或许邹玲玲、我、邹长荣我们三个磁场相互排斥,你看邹玲玲或我,跟田兰荣一桌都不吵架的,我之前跟张英也不吵架的。当然了,之前在田家庄跟人互扎那是同学先扎的我,我才还手的。
毛主席曾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母亲给邹长荣开始缝衣服,邹老师就陪着说话,我和邹长荣都站在一旁,不知道内心是如何想的。
母亲的手艺那是真的好,缝完了,不说天衣无缝,不过确实不明显,于是老师把我放家里,带着他堂妹走了。
谁赢了?不知道。
我知道我输了,母亲理都不理我,扭头带着小妹出去了,我独自坐在炕沿,想着这次老师会不会给我调座位?这会跟谁一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