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们都喜欢这个语气问话呢？
“确定的，很早就确定了。”
及时止损，对彼此都有好处。
十二月初的时候，那个所谓的传言已经不是传言了：石连海确定要调走了，说是到区里工作去，新厂长还没定下来是谁。
各个车间的生产还在继续，只不过都是断断续续的，除非是必需的产品否则要等过了元旦之后，就开始备货，就是所谓的生产日期和批号控制问题、
我最近很闲了，所有的数据都整理出去了，就有空胡思乱想。
我想12月31日生产的和次年1月2日生产的，只间隔一天，保质期两年的话，到期日期也是差两天，有必要做那么明显的区隔吗？
代理商（经销商）的推波助澜、店面销售人员的针对性打压，才是产品积压的根本，而不是所谓的临期、或者隔了所谓的一年！
但是这些我只是想想，因为连我们的业务员，也会提出要求，只要元旦之后生产的产品！而不是想法去解释、去说服下游的客户或者顾客。
石连海到这个月中旬，露面的时候都不多，听说很多银行的人都来单位堵他或者郑义，并且扬言如果不支付利息，就要起诉药厂，还说不然就跟法院申请封存账号。
后来郑义实在没办法了，因为他也算经手人之一的，就找到石连海，希望他出面把有些不好处理的事情给处理好，毕竟他的调令生效时间在12月的31日，距离结束日期还有小半个月的说。
不知道石连海如何处理的，反正银行的人不围堵他了，然后他趁机安排了开支，这个月没有拖的很厉害；而且之前已经签过字的、拖延着没报销的费用也都支付给个人了。
有人议论，石厂长临走之前，做了个好事儿！
也有人说，如果不是他能力不足，否则怎么刚建成投产的厂子就效益不好呢？
还有人说，药厂就是他的跳板，他只是想想回静西、到家附近工作而已。
只不过，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人家是听不到的，也不管效益如何，人家到区里去工作了是王道；人家的世界，是我们普通人不懂的。
有人在年底之前，开始了各种动作，有在厂内调整岗位的，也有调出去别的单位的，宋丽芹有些动摇，还拿不准走还是不走；走的话，去哪里？
十二月这段时间，人心惶惶的一个月，各种传言满天飞，很多人看石连河的眼光都有了不同的颜色，不过好在他平时人缘挺好的，没人挤兑他，只不过目光里的含义并非都是同情和善意罢了。
有人想幸灾乐祸，或者落井下石，不过都还没找到出口，因为新任厂长说是卢厂长，但是还没得到确切的消息；当然了有人不知道石连海就是卢厂长当年慢慢培养出来的。
二十号的时候，新任厂长的人选出来了，卢厂长返聘到药厂任厂长！
有人欢喜有人愁！
石系一派的人，悔恨的要死，最早卢厂长还没彻底离开药厂的时候，他们没少使绊子、制造困难；如今，卢厂长回来了，他们会不会被清算？
卢系一派的人，比如卞兴元他们，那是兴高采烈的跟娶媳妇一样，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一天了，不是想借着卢厂长的势要做什么，而是可以直起腰板来做人做事了。
中间派的人，跟之前一样，想着谁来当领导自己都惧怕，因为谁来都要做事，而自己是能做事的人。